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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平淡的饭菜茶水不知不觉加了人心的狠毒,自从中了一次泻药后她唯安寻来一个会使医药的小婢女陪在她身边,这些小打小闹才逐渐停歇。唯安带话告诫她甚要小心,姨娘也时常提点内宅的腌臜,她始终不曾上心。唯安依旧日日教习她们书画技艺。父亲提议女眷为家族兴旺去香觉寺祈福,府里女眷都去了却只劫到了自己和另一个从来懦弱无存在感的四姐姐顾清荛,她知道不过是因为自己风头过大嫡母想毁了自己罢了,不过却拖累了同乘马车的四姐姐。醒来时发现已经被关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土屋里面,她们拼命扯了嗓子叫喊,喊哑了嗓子可仍旧无人应答。当时俩人被吓的一脸土色,四姐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她佯装镇定的安慰着四姐姐,她想一定会有人来救她们的。一日后,那些强盗粗暴的带走了四姐姐,她在拉扯中被踢的一身伤。半日后被拖回来时的四姐姐双眼已经蒙蔽了一层死气,破碎不堪的衣衫遮不住青紫一片的痕迹,她那时已然明白那是经历了什么。她过去把自己外衫盖在了四姐姐身上,就忍不住哭了。晚间还未有人来营救,她已经心死了,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簪子,心想若她没有避免的被带走,她便与那强盗同归于尽。夜间她如四姐姐一样被带走,当簪子举起时那对她欲行不轨之事的强盗便被削去了头颅,当时在外面也听得惨叫声阵阵,唯安踢去那具尸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顾清词眼里唯安一直是谪仙一般的人,如今这充斥血腥味的怀抱和沾染了许多鲜血的外袍冲击了她往日的想法。白玉面具下的眼神透露的凶残和冰冷是那么明显,她当时既怕那样子的唯安又贪恋藏他怀间的安全感。他解下外袍将她包裹在里面抱了起来。

  “唯安,救救我四姐姐吧!”在他们离开时她小心翼翼开口道。

  “顾清词你可知她眼里的恨意,她不会感激你半分。”但她终是没听他的劝慰救了四姐姐顾清荛,后来才得知他们之间的痛苦都是这个姐姐也功不可没。虽被他抱在怀中,可她仍旧看到了那伙强盗的死状,她心里没有一丝怜悯。不过唯安身后的那几十人的营救队伍不知从何而来呢?想必是栽培他的势力吧。第一次顾清词发现对唯安的了解是如此浅显。被解救后她一度逃避他,她不知该用怎样的心去对他。她觉得自她回家后似乎是得了病,一种看到唯安就会犯的心悸症。自从回到府中没有等来问候却等到好父亲的软禁,囚禁她和四姐姐在一方院子中无人问津,托词是相府四小姐五小姐病中修养,可这一关便是三年。这三年唯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留在了她身边。这三年虽然被困在偌大的院子里,可却是她最欢乐的三年。唯安日日陪她,他抚琴时她起而舞,她作画时他在旁执笔提词,四姐姐也逐渐敞开心扉与她感情甚笃,唯安似是不喜四姐姐常不许她与其来往,她当时不懂其中厉害。她刚开始画技稚嫩却画了许多他的画像,可每次都被他以太丑的名义给销毁。她曾问他为何不愿为她画一副,唯安竟默然无语。。

  其实这种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府里嫡母过世自己姨娘接手暂时管家权。到她的及笄礼,才解除了软禁,心底爱敯她的父亲大人不过是要将自己像前几个姐姐一般卖出去罢了,此时她想念起了被幽禁的日子。及笄礼前夜唯安前来,她原以为是恭贺她及笄礼,不曾想他只是前来辞行。“词词,唯安如今不能再陪你身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唯安将她拦入怀中,顾清词眼中一阵慌乱闪过虽知道他定是有要事才离去,但她心里还一阵难受,没听他后面说什么就急急跑了。及笄礼那日她跑去看时他已人去楼空,她将桌上那支白玉簪攥在胸口,这想必是他前几日偷偷摸摸刻的东西。

  一年后她收到了一封来信,是一黑衣男子送来。那黑衣人似乎是唯安到强盗窝里救她时见过一面的暗卫风影,唯安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待我功成名就,许你锦绣荣华一世安宁。”信中仅有此一句还有一枚红色玉佩,这句话似是在顾清词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却不曾注意到暗卫看到玉佩的震惊眼神。此后他虽已不在府中,但会时常会送来书信。唯安自离府后便去从军了,他告诉她军营中的豪放洒脱和他心中的远大抱负,此时唯安不再是难以触碰的谪仙,而是她能轻易触及的有血有肉的人。唯安向她提起近日他又晋升了,他说这次出征回来便求娶她。她打心眼儿里高兴也担忧着他,短短一年时间他便从一介籍籍无名的小卒跃上了骠骑营将军,她虽未上过战场,可自古英雄裹尸还的疆场岂是儿戏,他只是不忍她挂念罢了…一月后,他托了身边的风影送来了信。信中只有寥寥二字:等我!!!唯安快归来那几日与四姐姐在园子中游逛时她突然昏厥,当晚便发起了烧热、说起了胡话。虽这病来的蹊跷无比,可病中惟有四姐姐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姨娘都只是问责几句罢了,她当时与四姐姐亲密无间起来,将唯安的事情都讲与她听,四姐姐也与她笑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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