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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收拾完毕,没事可做的时候我也有些不自在,除了我媳妇,我几乎没有和哪位异性单独呆在一个屋子里这么长时间,我想起身告辞,她倒了杯水。我两口喝完,说我要走了。她说她送我,我说不必了,天晚了,免得一会我还在倒送你回来。她笑了笑,说好。我出了屋子,她跟了出来,欲言又止。我装作没看到,回了宿舍。

  然后我们一连好些天没再联系,直到一个炎热的下午,她给我打电话说想请我帮忙,我说什么事。她说家里灯泡坏了,想换一个但是她够不到。我答应了,但是要等下班才行。

  下班了,她在厂门口等我。到了她的屋子里,果然是漆黑一片,但同时我也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我说,这么黑你还能看得见做饭啊。

  她水旞房还有一盏灯,说着就把厨房的灯打开了。这厨房顶多2平米,有一个独立的灯泡,就着这点光,我马上把卧室的电灯换上了。她邀约我吃饭,我知道这是她准备好的,也就没有推辞。她倒了两杯酒,说这是他们家乡自己酿的,让我尝尝。我们喝了一杯,感觉她酒量甚好,一口就喝了,又倒了一杯。

  或许是天气太热,我们吃完饭都满头大汗的。她收拾了碗筷,时候也不早了,她说准备了水果,吃点再走,说着拿了苹果削起皮来,但是没有拿稳,苹果掉到了地上,我俯身去捡苹果,她也蹲下来捡,但忘了手里还有一把刀子。就在我递苹果给她时,她的刀子戳在了我的右手上。我感觉到疼痛,一松手苹果又掉到了地上,紧接着我满手都是鲜血。

  她慌了,赶紧把刀放到桌上,找东西给我包扎。我用卫生纸擦了擦,感觉伤口并不大,不一会就没流血了。她频频道歉,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摆摆手说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还比不上这个苹果值钱。她笑了,拾起那个苹果,上面沾了不少血迹,显然不能吃了。我说扔了吧。她没说话,把苹果放到了桌上。她去洗了手,拿起另一个苹果给我削,说:血都流了,不能吃不到苹果啊。我哈哈大笑。

  我看着她削苹果,但没一会就偏离了视线。南方的气候本就闷热,我们穿的都很单薄,吃一顿饭都出了不少汗,刚刚她太紧张,现在身上的T恤都是半湿的,她就那样坐着,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却丝毫没有察觉。

  我知道这样看着当然不妥,但却移不开视线,我承认我想女人了。这几年来,我只有每年春节回家的半个月才有机会和媳妇亲热,其他时间都是自己憋着,要说没有欲望,那鬼都不信。果然,她还没削完苹果,就发现了我的目光在看哪里。

东北农村坑上全家乱_农家小院 黄慧一家人_农家小院刘蓉未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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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红了,拉了拉衣领,低下了头。我终于清醒过来,惊慌不已。我说了声对不起,起身想逃出去。她拉住了我,小声说,我愿意。然后抱住了我。

  我心中很乱,知道不能这样做,但我的身体显然更懂我,感受着胸前的柔软,马上就有了反应。她显然也感觉到了,身体贴我更紧了。我吻住了她,她回应着我,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走,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之后,精疲力尽的我们看着那个还没削完皮的苹果,笑了。

  那晚以后,我没有在宿舍住过。无论多晚下班,我都会来到她这里,她也习惯了我的存在。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感觉生活就是我们两个人的。远方的老婆和孩子我已经很少想起,只有在发了工资寄钱回家的时候才想起在家乡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我知道她也会有这种罪恶感,但都敌不过此时此刻拥有的温存。

  道德和伦理,有时候也会为现实让步。

  时间转眼而过,春节即将来临。这些天,到这里打工的大批人员开始返乡,她买好了回家的车票,我也一样。她说,要是能在这里跟你过年,那该多好啊!我点点头。但是我们都没有不回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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