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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听你妈讲过一次,”那时候我爸妈都在外面打工,根本没机会给我讲这些,而爷爷奶奶是断不会给我讲的。

  “你妈说,有一回在里边那间房睡着,”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房间,那个房间现在堆着一堆杂物,门常锁着,只有奶奶有钥匙。“她带着你还在喂奶呢,突然门就开了,吱呀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就在这时候,你妈她突然脖子就扭不过来了,她拼命想翻过头来看看是谁进来了,却扭不动脖子。”这时候我听得握紧了小手。“你妈喊了句,是不是回来了?可没人应啊。不一会儿,她感到有只手伸了过来,按在她脖子上。好在她手还能动,就用手去摸了一下。这不摸还不要紧,一摸可把她吓坏了,摸过去的全是人的手骨头!”李老头的怪声怪气,让我汗毛竖得跟刺猬似的,到现在我还忘不了他的神情,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好在那时候你大哭了出来。没想到你一哭,你妈的脖子突然就能动了,一下就回过头来看,什么也看不见。门却实在是开了的。她就赶忙跑到地里找你爸你爷爷了,那时候我就在旁边听着,把我笑的。”

  我对李老头向来没有好感,他似乎到哪儿都跟人说他们家的撞“鬼”的事情,而我就当故事来听。不过听他讲到我们家的事的时候,我还是免不了心颤。

  “你知道那个白骨是谁的么,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地下就有……”

  这个故事我只听到这儿,我爷爷出来了,他也不敢再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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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那个房间里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而这个秘密,我很久以后才知道。

  我们中国人,自古都有“落叶归根”的传统,故而有诗曰,“埋骨何须桑梓地”,桑梓便是故乡之意了。所以村里去世的人,无论是怎么去世的,总想葬在山上,这个习俗传至如今。而我对坟墓,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怕,入土为安,才不会出来祸害人。

  对于那个房间秘密,我那时候也没有再去探索,不过李老头后面讲的这个故事,却让我对故乡再也生不出留恋了。

  那是对岸的王贵的故事,以下也都是李老头讲给我听的。

  我们村被一条小溪分成两半,在村头与村尾却是相连的。村尾是一座庙,村头是一棵三百年龄的古树。两岸有两家姓,王贵却在两岸都出名的,据说,他的死状极为惨烈,而且村里没有人愿意埋他,更不用说为他寻一处坟墓了。

  他死的那一年,也是全村基本走空了的那年,我也是那年走的,可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要走。

  王贵那时候就是个败家子,他的几个兄弟都出去打工了,还都闯出了点名堂,外面买了房,也把爸妈都接出去了。就剩他一个,又是懒汉,又是酒鬼,每天都不知道吃的什么。一搞到钱就买酒喝了,谁也不知道他钱哪来的,不过村里没人丢钱,也就没人管他。总是,他臭名远扬了。

  那件怪事,也是怪他喝酒引起的。这天深夜的时候,王贵从村外回来,喝得已是醉熏熏的。在那样偏僻的小山村里,不用说半夜了,晚上8点就只剩几点灯火了。可那晚月亮却很大,坠在半山腰上,正望着这座小村,似乎他们有着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王贵借着酒劲,扭动着大胖肚子,一摇一摆地走进村来。

  忽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他哆嗦一阵,尿意来袭,想也没想,脱开裤子就撒尿。然后跟没事人似的,走了。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了那泡尿撒到哪了。还是一个孩子发现的,他尿在了村口的那棵古树上。村里人都议论纷纷,村口这棵老树,比村子年龄都老,世代传说有神灵居住在此,是根本亵渎不得的!这可激怒了村里的其他人了。

  一伙人把王贵扭到树前,逼着他下跪。只见古树树冠绝伦,阳光就那么落到他脸上,他似乎还很享受地仰着头,丝毫不觉得自已犯了错。而在古树一个人高的地方,一直开着一个大洞。这个洞开得奇怪,刚好一个人头大小,圆圆整整的,像极了照片上的黑洞,深邃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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