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云烟,不用你拉我,我自己来地狱找你。”
窗户大开,洁苒仰面向下栽去。男人走到窗边,看着洁苒的尸体,眼底一片漠然。
“心里有鬼,就会被困在幻觉里无法挣脱。”
——
顾惘终于归来,他跪在尸体旁,豆大的泪珠砸在洁苒的脸上,洗不尽上面的血污。
法医在洁苒的遗体中检测出了大量的致幻毒品,洁苒用过的杯子里还有毒品残留。整栋别墅的电闸都被关上了。别墅的客厅里有一个丑陋残破却十分逼真的空气娃娃。
警察搜查了洁苒的房间,在衣柜里发现了云烟最后一次出现所穿的衣服。
彼时云烟这个人刚从世界上消失,洁苒换上她的衣服,改变了自己的妆容和发型。只要不看正脸,洁苒的变装就天衣无缝。
她在春花秋月门口第一次给自己的亲生母亲打电话,用着别人的手机以别人的声音喊了第一句“妈”,电话中母亲的叮咛让她有些鼻子发酸,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挂断电话,她在黑市叫的三无黑车载着自己离去,制造云烟在这时才消失的假象。
最后,一位清丽无双的佳人娉婷袅袅的走进春花秋月里,邂逅她命中的劫数。
篇二:子与母床上大战小说1688以后 好看的子母篇小说爱情 经典的子母恋小说
牙村坐落在一大片群山中央,圆拱拱的土房子稀稀拉拉建了好几里地,却统共不过百来口人。
年轻的男人都去了大山外面。赚了钱,有的回来,有的再没回来过。
不知道哪一年开始,牙村的人口不再继续减少,甚至悄悄地见了涨势。
妞儿是九岁那年“出生”在这个村子里,她爹是个六十好几的壮老头,娘比爹年纪还大了四岁,仍干的一手好农活。
妞儿听说她原有个哥哥,十四岁便出了山,爹娘等了三十年,也没等到他拿着钱回山里来。
“出山的时候给那牙溪溺死咯。”
阿娘总是咬起牙根跟村里人这么说,妞儿分不出这是她心里生气在咒阿哥,还是怕人家笑话她瞎扯的慌。
很多年以后妞儿才明白,其实那是阿娘给她自个儿扯的慌。
妞儿十三岁那年,隔壁田叔来家里商量,让阿爹阿娘把妞儿说给他家田小刚。
阿娘问田叔:你家刚子以后是留下做活还是去外头挣?
田叔说随刚子自个儿。
田小刚这会儿从门口挤个脑袋进来,原来早就在外头偷听了。
“我要去外头,挣大钱,都给妞儿和娃儿!”
说得妞儿小脸臊起来,两块高原红愈发红了。
妞儿刚“出生”就认识了田小刚,整天跟在后头喊田小刚田小刚,田小刚就像个大人一样,教她这是什么庄稼,那是什么菜,骡子爱吃什么草。
“妞儿还小,我看你找别家丫头去。”没等妞儿的高原红褪下,阿娘已经拒绝了田叔,还压低了声音给田叔说:“最好呢是去外头弄一个。”
田叔看向阿爹,想阿爹给个话。
直到阿爹扒拉完最后几口土豆糊糊,也没抬眼看田叔一眼。田叔知晓是没戏了,恨恨地瞪了把门缝外的田小刚。
“走了,老嫂子。”
妞儿十四岁还没过完,田叔家已经办起了喜事。刚子跑来妞儿屋里,给妞儿塞了把花生米,交代妞儿以后他不在村里,妞儿定要好好看住他媳妇儿。
喜事不过俩月,田小刚第一次出发去外头了,他外头来的媳妇儿留在了山里。
田小刚的媳妇儿真好看,妞儿喜欢晚上去田小刚家门口,坐在井墩子旁看她媳妇儿笨手笨脚做活的样子。
只有白日里田叔下地去了,妞儿才敢靠近些,和田小刚的媳妇儿挨着窗说话。可惜俩人口音谁也听不懂谁的,全靠着只言片语猜。一直到妞儿十五岁,她媳妇儿才学会了些牙村的话,妞儿却学会了许多外头话。
田小刚媳妇儿跟妞儿说女人六十岁是生不出孩子的,还说那林嫂子被她家男人揍,她每天晚上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