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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我与他们的格格不入。初一来到这所县城中学伊始,班上就有一个女生问我“你喜欢武艺吗?”我能想到的只有“十八般武艺”,她说的是谁我一点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网络,也很少看综艺节目,家里电视收到的节目真的少之又少,于是对于红火的“快乐男声”我闻所未闻。我小学全部活动是和小伙伴们一起做作业,一起跳皮筋。

  升上初三,这次我们没在一个班了,却也离得不远,他在与我一墙之隔的隔壁班。我有点嫉妒他,因为他所在班级依旧是周老师作为班主任。我很喜欢周老师。我后来才知道,他能还在周老师的班级全是因为他家与周老师家关系交好,并且拜托周老师多加关照,不然为何独独他从不换座位,从来都和班级第一的男生坐在教室第一排。

  面临中考,除了学习更紧张了,为了体育测试的各种训练也随之而来。早上以及体育课会在教学楼背面的沙坑练立定跳远。我尤其期盼周三的到来,因为他们班体育课在那天。我只要从窗户边往楼下看一眼,就能时不时见到他。到了初三,班上男生的身高跟竹子拔节一样疯长。他还是那么瘦,却比我高了不少。

  我还是忍不住默默的关注他,习惯从教室后门进入教室,因为紧挨我们教室后门的便是他们班前门,我能在进教室前的一瞬,透过门口瞄一眼坐在教室前排的他。那时候看看他就会很高兴,如果偶尔遇到了打声招呼,那简直开心死了。

  初三家里已经备了一部老年机,上网只能是网页的QQ,字大无比,翻页要不停的按键盘。偶尔我会给小叶发消息,我深知频繁的发消息他不会回复的,我一般隔很久才会小心翼翼的说一句,然后等待他的回复。

  我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常常把天聊死。当然,对于一个并不想搭理你的人,多说无益,尴尬是必然的。就像那次:

  你在干嘛呢?

  我回老家安徽了,我老爸开车回来的,累死了

  我很惊喜,因为他竟然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刚好做了一个倾听抱怨的人而已,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

  安徽好不好?

  好,山清水秀

  那你好好玩

  我外公死了

  ……节哀顺变

  那是一个注定让人难忘的天,初夏的夜晚下起了暴雨。我冥冥中感觉这像是一场默哀。果然,那大概是叶乾宇对我最后的耐心,出奇的有耐心,说了很多话。

  这样不好

  我有喜欢的人,也有喜欢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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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吧

  可是我喜欢你

  这不科学

  九年级我变了很多

  人人都会变的

  我有了以前没有的东西

  彼此加油吧

  我第一次感到出奇的不耐烦,没有回复,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不公平吗?怎么又叫公平呢?我喜欢你你也得喜欢我才叫公平吗?别扯淡了,齐瞳你清楚的很。

  这算是最明确的不逃避的拒绝了吧,我心里明白,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哭,因为我压根就不接受。我甚至在心里为他鼓掌,没错,对于不喜欢的人就该果断明确的拒绝,仿佛自虐般的,就算这个人是我自己,但是我明白,道理我都明白,就该这样,这样才对,才像个男人。

  忘了是谁告诉我,叶乾宇在空间写了一篇日志,记录他初二遇到过的朋友们。我看到那篇日志时距离他发布已经过去很久了。对每个人都有一段话的描述,对于我,只有一句:

  瞳姐你伤我伤的好深

  不知道自己该为找到一切疏离的缘由高兴还是为难以挽回的友谊而难过,我终于意识到我好像真的伤害了一个男生的自尊心,但我还是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这一句话,为什么你记住的仅有我无意中对你的伤害,我对你的喜欢你感受不到吗?任凭我如何不甘心,总归没有再质问的必要,因为和他交流已经变得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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