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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我跟宣传委员解释:

  “任何时候,如需数量不少的同一份报纸,都需要在刊登前预定。”

西装肌肉父亲与儿子 分卷阅读20 n多部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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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刊发的报纸我们急用,你们分社肯定有多余的报纸。”他半猜测半断定。

  “不,我们分社仅有的,也就日常存档的那么几份而已。”我明了地说,“况且,周末,没有特殊情况,报社总部是不会向基层分社输送报纸的。”

  “那么,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想想办法。”宣传委员坚持着。

  明知道事已成定局,我也毫无办法。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没有拒绝。大概是设身处地地为宣传委员着想吧,毕竟,这涵盖着他的工作职责。于是,我脱口而出地说:

  “我帮你想想办法吧。”

  挂断电话,我立刻打电话给蒋姐。她是我们分社的内勤,为人温和,善良,亲切,而乐意帮人,如同一个邻家的好心姐姐。电话里,我把宣传委员的所需转述给她,然后,我直言说:

  “蒋姐,能否帮忙问下总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忙弄到五十一百份报纸。”

  “今天报纸都已经出来了,应该很难了。不过——”蒋姐的话里有转折,我的心随之拎了起来,看来事情还有转机。“我昨天预定了六十份报纸,这里可以挪出二三十份出来。可是,这样还是不够宣传委员他们的份数呀,不行,我的给总部打个电话,看看还有没有路径可以帮我们弄到报纸?”蒋姐一贯的热心。

  在我们电话之后,蒋姐便去和总部的人联系。而我这边,怀有心事地等待着蒋姐的消息。热心而尽职的蒋姐,在联系了总部好几个责任人后,她深感无助地说:

  “确实没有办法。总部的报纸都是由邮证代发,现在又逢周末,他们都放假了,也不知道跟谁联系。如果是工作日,还可以向别的地市讨要几份报纸。”

  希望近乎破灭,就连蒋姐预定的六十份报纸也不知道究竟在哪儿?这个时候,宣传委员又打电话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能弄到报纸吗?就帮我弄五十份报纸。”

  五十份报纸和五十一百份报纸还是有巨大的差别。蒋姐刚才说过,她有二三十份报纸可以挪出来,这下我宽心了许多。可是,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我上哪儿取报纸?又一个实际问题,深深困扰着我。正当我情绪失落的时候,蒋姐电话打了过来,兴奋地对我说:

  “我们的报纸应该在总部的收发室了。刚才有个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放在收发室的报纸,能否要几份。大概预定的报纸上面留有我的名字和电话,他才打给我的。”

  “蒋姐,我们的报纸一份都不能给。”我急促而断然地说。

  “我跟他说了,我们自己都不够用。”蒋姐窃喜地说。

  “我下午就赶去总部拿报纸。”我语气坚定。

  好消息不断,我立刻打电话给宣传委员,欢欣鼓舞地说:

  “你放心,你的问题我肯定解决,下午我赶去总部,今天一定把报纸送到你手里。”

  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儿子从客厅走向房间里的我,满面愁容地说:

  “爸爸,我下午不想去上画画班了。”一个上午,我都周旋在几通电话中,其间,儿子有好几次跑过来问我作业题目,却都被我一一挥手拒绝了。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竟然忽略了儿子,包括他的早餐,他的作业,他下午的画画培训班。儿子从四岁上画画班以来,向来是积极的,更不曾说过“不想去上画画班”这样叛逆的话。大概是听到我要出门,要去总部拿报纸,生怕给他一个人留在家里,顿时失去了安全感,才会水旜那样的话,来提醒我,暗示我,警告我。总部来回一趟,起码需要好几个小时,我本想叫我妈带儿子去上画画班,几经思考,几番思量,还是算了,我不想让儿子潜意识里认为我在忽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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