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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张四,走到一个陌生的破旧屋子。晕晕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着走。里面有花花绿绿的机器,各式各样的人。张四跟里面一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个人虎背熊腰,剃了光头,穿着西装。张四走到我旁边,拽着我,把我塞在一个面前放着扑克的椅子上。

  “老弟,玩玩,玩玩”。

  光头男人给我讲了规则。我把钱包里的几百块钱压上去,看着五百变成五千,又变成五万。我脸上的笑压不住,押筹码的动作停不下。那天最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气,出奇的好。

  身上的汗一滴滴流下来,酒醒了大半。可我不愿停下这种我从未享受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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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最后一局,我把赢到的钱全部押上。我想着这是最后一局,这局赢了就收手。我看了眼手中的牌,豹子。赌注加的越来越大。这局赢了,就可以给陈晓买个大点的房子。

  毫无疑问,我输了。

  我身上的冷汗一滴滴流下。

  光头男人,帮我算了一下,我这局输了二百多万,除去刚刚赢得,还剩一百七十多万的债务。

  我想起出院后第一次考试,面对卷子手足无措的我。那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绝望。

  我签了欠条。

  张四早已经走了。我走出屋子,天刚蒙蒙亮。我打了辆车,回到家里。

  桌子上摆着已经凉了的饭菜。陈晓趴在桌子上睡觉。出租屋充满着发霉的气味。

  我轻轻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

  那一晚上我惊醒了好多次。心脏剧疼,手脚冰凉。每次醒来,我都要好一会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这是人间,还是地狱呀?

  早上第一抹阳光闯进屋子。

  陈晓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我就差把憔悴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没有勇气水旜实话。

  我让她先去上班。她给我煮的面放在我床头,我一口没吃。

  生活还很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平静。那晚的一切都像梦。真的是梦吗?

  几天后的早上,陈晓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对她大吼大叫,她毫无心理准备的了解到:因为我的错,我们欠债一百多万。曾经几年努力工作的积蓄,荡然无存。

  她看着我。我做好所有被她责骂的准备。可她没有,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在那一刻,哭的像个泪人。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眼泪可以多到喷出来。

  陈晓偷了父母的存折,帮我还了二十多万债务。加上我俩攒的十多万,好说歹说让还款日期延后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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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两个厂子里的小职员一辈子攒的钱都打了水漂。

  陈晓的父亲拿着根铁管到了我家。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男人,散发出野兽般的气势。我相信他今天会杀了我。

  铁管向我挥来,我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当”的一声。接着是铁管掉在地下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挡在我身前的陈晓。满脸是血的她,伸开双手挡在我身前。她父亲也吓呆了,他从没想过文静的女儿,有这么大的力量。我永远忘不了那时候陈晓的眼神。

  我和陈晓分手了。

  分手那天,下了大雪。

  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任由融化的雪一点点浸透我衣服,又一点点冻成冰。我好像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可讽刺的是,我还活着。

  很快,陈晓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结婚了。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和善,应该会对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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