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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大家突然被一阵巨雷惊醒,发现傻子不见了,他们赶紧向洞口跑去,可是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因为对地形不熟悉,他们也不敢出去找人,就只好回到洞里,第二天早上雨停了,他们打算走的时候,傻子突然回来了,而且向一个方向指了指说着:温度,温度。然后就朝那个方向走去,大家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只好跟着走,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就走出了山,大家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傻子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再后来,那座山好像变了一样,大家进出山好像也并不像之那样不知道路了,不用傻子带队,大家都可以走进去,走出来,而且山里莫名其妙的有了好多野果子,野花,还有野兔子什么的。从此以后村里的砍柴队就解散了,大家都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山了。

  而给我讲这个故事的老人就是当年砍柴队的一员,

  我也问过其他老人,他们都说是真的,而老人们口中的老陈头也就是捡陈温度的老人,我倒没见过,听说我没出生之前就已经走了。

  我只记得打我记事起,村口的老槐树下就总坐着一个40岁左右的傻子,他总是上山给村里人砍柴,有什么还会带很多也果子给我们这些孩子,那时候小,还经常围着他让他和我们一起进山摘野果子,他都会带着我们去,我们跑在前面,他在后面追着还不听的喊着温度,温度。

  村里人对他也很好,谁家做好吃的都会叫他去吃,他也是傻乎乎的笑着说:温度,温度。

  谁家洗衣服,就会拿身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把他换下的衣服顺便洗了,他还是傻乎乎的笑着说:温度,温度。

  有人进山砍柴了,叫他的话,他也傻乎乎的扛着斧头说着:温度,温度。

  村里的人说他要不是傻子就好了,也有人说傻子多好呀,没烦恼,没压力,可以整天开开心心的。

  如今,我从喧哗的城市,回的我长大的小山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递给陈温度一支烟,给他点上,说到:走,上山砍柴去,他笑着说到:温度,温度。

  篇二:家公和我的幸福 方晴与家公第7章 半夜家公走进了我的房

  从汉正街上,设计师哥哥设计的书店出来,他最终没有买那本塑封了不能试读的《哲学的慰藉》。

  绕过一个路口,在一家烤肉店滋滋的烤着五花肉和牛肉。

  哥哥给我夹了他烤至8分熟的牛肉块,聊着叔本华和尼采。

  他说他现在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疑问,他想去探究这来来往往看似麻木的肉体里,都装着怎样的灵魂。

  我说我现在正处于佛系状态,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也不想探究人性,即使心里很清楚一些事情的答案,也不愿去求证,不愿笃定的确定人和事,就等待对方告诉我,我就全盘信任。这不是叫不醒的装睡的状态,也不是傻,大概,是在假寐吧。

  假寐状态中,却能清晰的观己。我跟哥哥分享,我的人生观是,我们自己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会在我们自己的人生中,烙下烙印,无法祛除,所以不要轻易说伤害别人的话,做伤害别人的事情,都会给自己的人生滴上墨点,斑驳不堪。

  哥哥是81年的,相差7岁,从soul上认识的,他来Y城出差,软件自动匹配到。他的瞬间里写着80后设计师,户外写作发呆,还有很多他自己写的影评,也有很美的照片配着自己的人生感悟。这样的男生,让骨子里隐着文青的我想要靠近。

  从soul转移到微信,整整两个月,哥哥三次来Y城,正好我都在外出差,我一次去哥哥的W城,他正好颈椎问题严重,躺在家里。昨天哥哥再次来到Y城,今天我正好再次到W城,我在Y城接送他,一起吃饭聊天,他在W城接送我,一起吃饭聊天。两天补足了两个月的未见。

  哥哥说,会不会觉得他话太多,身边没人听他说哲学散文电影,我说,我是文青,然而身边没有人能说这些给我听。

  昨天去火车站接哥哥第一次见,挺想有哥哥的摸头杀,可全程都是聊设计聊文学聊思想。晚上送哥哥走后,我在微信上问他,我和他想象的是一样的吗。他说差不多,就是含蓄一点。我说不是含蓄,有点懵,不太适应线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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