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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庆华有些不高兴:“白天哪有晚上赚得多。”

  我僵硬了一下,但还是笑道:“今天不是高兴嘛,你第一天上班挺辛苦的,我给你做了几个菜,你看都是你喜欢吃的。”

  李庆华接过筷子,没说什么,闷头吃起饭来。我几次想提起话题都忍了下去。

  今天过得咋样?工作辛不辛苦?跟同事相处得来吗?我希望他能主动跟我说一说话,但直到我把碗筷撤走,他却往沙发上一趟玩手机去了。

  或许,是上班不是很顺利,我就先别去烦他了吧。这么想着,我只好安静地继续收拾厨房去,生怕声音大了会吵到他。

  第二天,我都要收拾出门了,李庆华才慢吞吞起床。

  我不由纳闷:“这么晚,今天要迟到的吧?”

  李庆华瞥了我一眼,不耐烦道:“迟到个屁,我昨天就辞职不干了!”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磨叽个啥,还不赶紧上班去?”李庆华看我立在门口不走,吼了一声。

  我:“工作好好的,为什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李庆华:“那算个鸟工作。累死累活不说,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工资,都抵不上你几天陪酒收的小费。”

  “你!”我气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庆华却突然上来猛然将我推出门外,紧接着哐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摊牌之后,李庆华彻底肆无忌惮地赖在家里了,最后连不出去工作的借口都懒得找,整天只是在出租屋里抱着手机上网,要么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

  房租我付,水电费我出,一如在重庆的时候。如果我稍微有不乐意了就会遭到他的拳打脚踢。打我的时候一脚直接往肚子上踹,一眼没看我就回去把门关上了。我跌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十一月份的乌市晚上很冷,而我时常就只穿了一件卫衣,就这样被他扔楼道里。

  提过几次分手,但每次只会换来一顿毒打。我想过去死,可孩子何其无辜?

  后来他生日到了,约了朋友在外面吃饭。当时我正在夜总会上班,晚上拿了顾客给的小费就往他们那边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吹了几扎绿乌苏了。我喝绿乌苏会过敏,他也知道,可当我推脱迟到罚酒时,他大着嗓门给我甩脸子,最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吼了一句:“你TMD在外面陪人喝酒时咋就能喝?!”

  全场安静了几秒钟,还是他朋友圆的场。

  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和朋友推杯换盏,看着他朋友有意无意投过来的鄙夷的目光。

  我没敢哭,也不敢变现出委屈。因为那样只会更狼狈。

  那天晚上,趁他醉死在床上,我带着行李直接去医院把孩子流掉了。从医院出来后,直接住到了我朋友那里。

  后来,我又见了他一次。他像疯了一样追问我的住址,还威胁我如果不告诉他我在哪儿,就把我怀孕去当陪酒小姐的事告诉我妈。

  我给了他一个假的住址,约好了地方见面。刚见面时李庆华还好好的,看我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就突然又发起疯来,揪住我的头发就是一巴掌,然后扯着我的头往地板上撞。松开手后,我仍在地板上哭着起不来。他又跪着求我千万要原谅他,并用他爸的命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我是后来才想明白,当初为什么还是要再去见他一面,担心他告发只是借口,心里到底是对他留了最后一丝希望的。可他的再次动手,也掐断了我对他的最后一分念想。

  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离开他,将自己从一次次的伤害中拖拽出来,可我没有。

  万幸的是,最后我终于还是做到了。

  常言道,珍惜生命,远离渣男。

  可张贝贝当时并不觉得李庆华就是渣男,只是一次次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付出的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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