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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名字吗,小崽子?”我警惕地退后一步,“记得自已是谁吗?”

  小男孩穿着水手服,听到我问话,就眨巴眨巴眼睛回答:“他们叫我孟貘。”

  还....还挺可爱的。“他们是谁?”

  “爸爸妈妈。”

  事情我大概猜到了。大概是老来无子的富翁,做梦都想有个孩子,执念太深,成真了。但孩子不能就这么还给他们吧?如果那样我会被当做什么?送子观音?

  我疯狂摇头。

  小孩好像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抓住我衣角,用他那软软糯糯的声音诱.惑我:“你给我糖吃,我跟你回家。”

  我想起房间里的糖果山,疯狂点头。

  那一刻我仿佛忘记一件事——我是单身贵族,我不会带孩子。

  房东眼睛直勾勾地

  盂貘是个教养很好的富家小公子,又不娇气,还会做饭,自从他来后我再也没叫过外卖。一堆糖果换一个家养小精灵,值。他来以后日常生活变得规规整整,就像在校寄宿生一样

  小男孩真好,希望每个人都能有。

  然而我不得不面临一件事——

  自作孽,不可活。我背着孟貘爬墙,平生第一

  梦是一个桃色的梦,就像每天傍晚都会有

  我心里道声抱歉,挥网收走这个梦。少女依旧微笑着,在梦中。

  我扛起孟貘和麻袋,从六楼跳下去。

  “你看得见?”我指着麻袋里的梦,问盂貘。

  “看得见,而且看得出很好吃。”孟貘眼睛晶亮亮的,里头倒映着梦。

  “看得见?那要不要跟我学捕梦?”

  见他低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我又继续说“每个捕梦师都有自己的网,你想要怎样的?”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你想要哪样的,哥都帮你弄。

  他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想要天上的星星织成的。”

  这个可没法定制。我有些头大,没想到这么叼。

  他见我有些为难,连忙改了口:“和崔眠哥一样的金网也可以。

  这个好说。

  我们一人一张金网,像父母曾经教我的那样我教孟貘捕梦。我们穿梭于睡梦中静谧的城市间,

  本以为借这个机会可以想起来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没想到记忆竟模糊了起来,像一张被水吻开的泼墨画。这次模糊的不仅是记忆本身,还有父母的脸庞。

  我停止教孟貘,去看被我夹在古籍里的全家福,发现上面父母的脸也变得模糊异常。

  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我只能意识到这些,继续教孟貘捕房东的梦。孟貘很聪明,学得很快,不久后连裁梦剪的使用也学会了。他双手捧着珠烁晶莹的梦,像当年我捧给喜欢的女孩看一样,得意地捧给我看。我摸着他柔软的栗色头发,说,孟貘,好孩子。

  孟貘歪着头问我:“心情不好?”

  “不。有些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了。还有些东西变得奇怪,像在梦里一样。”我指着书页里的照片,问他,“孟貘,你说,我是在做梦吗?”

  孟貘捏了捏我的脸:“痛?”

  “不痛,你没用力。先不说这些,你看这个书已经很破旧了,依旧看得清,一张差不多的照片,比书还年轻就褪色了,可能吗?”

  “不可能。但如果在梦中的话,一切皆有可能,孟模笑起来,像梦境一样恍惚。

  “你是说,我们生活在梦中吗?”

  他反问:“你可知你的银铃铛

  我将手中的书

  “

  想起来了,小时候,母亲常常给我念这个。我哪里听得懂。

  “你是捕梦师,还是梦中人?”孟貘问我。

  我的思绪很乱,像被猫玩过的毛线球。我记不得父母的事,记不得自己的梦,却记得最荒诞最无稽的事

  “停!”孟貘双手捧住我的头,“不要再想了,崔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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