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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该走了!”顾霈朝他喊道。

  听见儿子在呼唤,顾伯背上长枪走了回来。顾霈看见他走了回来,立即拧下钥匙,启动了汽车。

  顾伯走回车前,把长枪放置在了车门底下的特制夹层里,随后开门上车。“让我们离开这里吧!”说话间,他开动了汽车。顾霈也开车紧随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驶离了这里。顾胜兰坐在副驾驶上还在恋恋不舍地盯着后视镜里的家,直到它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虽然已是深夜,但远处的天边还有一点亮光,那点光亮是暴乱所引发的火灾。街道上无数的店铺和车辆被烧毁。混乱的始作俑者蒙着面冲上街头用言论和肢体挑衅着警察。有的暴徒手持着砖块和管制刀具恶意的攻击着警方,袭击着的店铺。还时不时发出胜利的呼吼。防爆警察们举着盾一排排地逼近他们,将他们逐个驱散。催泪瓦斯在街道的空气中上蔓延。在烟雾和人群之间还混杂着丧尸。鲜血,火灾,混乱正在将这里的一切逐渐瓦解。

  防爆警察的喇叭声:“所有人员立刻离开街道,重复所有人员立刻离开街道。”

  “哒哒哒哒…”街道上的枪声。

  凌晨时分几人顺利的抵达了县城。顾伯和顾霈开车缓缓地驶进了小院,将车停靠在了院墙边上,随后几人开门下车。顾伯的老房子是一座简易的老式平房,房子低低矮矮的并不气派,屋顶的飞檐早已被风雨侵蚀得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岁月斑斓的白墙上也刻满了年迈的裂痕,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它依旧屹立在这里,在众人面前还是显得那么庄重而又亲切。院子里,还有种着许多并不名贵的花花草草,顾伯和多数乡下人一样,不会种那些难侍候的花花草草,只好挑一些好种的花草种植在院子里。在院子正中央,还有一条直通房门的葡萄架走廊,架子上结满一串串颗粒饱满的紫葡萄。架子两边的空地上还种有各类蔬菜。茄子,朝天椒,南瓜等等。绿色包容了院子里的一切,呈现出了一种清闲自在的田园风光。这时忽然有一架直升机打着探照灯从县城上空掠过,迅速划破了这里本该有的宁静。

  四人环视了一下周围后,跟着顾伯走进了屋子。一进门就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屋子的墙壁上挂有地图和人物肖像。客厅的正中央摆有一张木质圆桌和几把塑料椅子,桌面上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类书籍和机械零件。客厅的左侧还摆有一张沙发,但它看上去太老旧了,表面上已遍布裂纹,似乎随时都可能会脱落。沙发的后面还有一个空间不大的厨房,看上去更像是阳台改造而成的。屋子里的木质地板也老化严重,踩上去吱吱作响。

  顾伯走进屋子,打开的屋内昏黄的吊灯,将枪重新挂到了墙上。随后脱下外套坐到了沙发上。几人刚一进屋,就有一条黑白条纹相间的虎斑犬吠叫着从角落里窜了出来。那条狗头弧圆润,嘴筒细长,耳朵半立飞起,杏仁状的眼睛,脸部没有一点褶皱,鼻为黑色,与嘴筒齐平。胸宽阔,腰处紧致收束,四肢修长,爪型似狼,弯弯的尾巴毛短不蓬。这条身长体壮的大狗就是顾伯的爱犬“黑子”。

  “黑子过来。”李江蹲了下来,拍手呼唤着黑子,黑子看见李江就像是小孩看见糖果一样,兴奋的跑了过来。李海坐在地上抚摸着它的头,黑子也温顺的往李江身上蹭了蹭,不停的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哎呦哎呦。我知道你很久没见过我了,不用这么激动。”李江嬉笑着说道

  “江子,现在很晚了,你赶紧洗澡睡觉吧。”顾伯严肃的对他说道。

  “这里的水和电还没停吗?”李海问道。

  “我这有独立的发电机和蓄水箱,电和水停转后,它们会自动运行起来。”顾伯解释道。

  “这就是我喜欢住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江子,你快去洗吧,你洗完我好洗。”顾胜兰催促着李江说道。

  “哦,好吧。”李江不情愿的站了起来,走进了洗手间。黑子看见李江离开,刚想跟上去,却又被顾伯迅速叫回。它只好灰溜溜地爬回到顾伯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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