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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决定我没有资格干涉,既然你已经决定,就不必跟我解释了。”我还是打断了他,说完后用力咬着舌头,怕自己表现得与往日不同,终于在尝到口腔里的腥甜时,慢慢地克制住了。他好像被我这副样子吓住了,在一边不知所措。“记得把这些东西一起带走,你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

  他走后,我瘫坐在沙发上,呆望着两袋他并没有带走的食物,回想着他曾经说过的雄心壮志,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成功,金钱,事业,权利,地位,爱情。他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像燃着一团火,只是这些被我一直忽视罢了。人各有道,我自幼明白的道理,我从未想要真正了解他,有什么资格资格去改变他的决定?

  那一晚,我第一次喝酒,坐窗边上,听着窗外人们欢声笑语,一口口吞咽着酒,他们总是能随意地大声的谈天说地,楼楼抱抱,说着些世俗无比的粗话,然后大呼小叫,粗鄙,世俗。还真是羡慕。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只是依稀记得喝完最后一瓶时,已是深夜,酒馆打了烊,人们也成群结队地回去了。然后身体从冰凉变得无比炽热,那是我驾驭不了的温度,好像要把我烧毁。哦,对了。最后我好像还看到了码头上的远光了。

  他已经走了四年了,四年里,我一点没变,依旧日复一日地活着。在某一天清晨,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真是陌生。我是有多久没有听到过电话铃声了?记不清了。“喂”“寥茵,是你吗?真的是你!你原来一直没有换号码!”电话那头的人显得有些激动。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疑惑地说“你是?”“远光,我是远光啊!我回国!”

  “轰”被烫了一样,我本能地将手机甩了出去,远光,昔日的一点一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循环播放,够了,别再想了,我拼命地捶打着脑袋,越是头昏脑涨,记忆就越是像潮水一样涌来。

  “寥茵,我。。”“闭嘴,你要回来就回来,给我打什么电话,跟我有什么关系?离我,离我的生活远点!”这一吼,像是用尽了毕生所有力气,我瘫坐在地上,还没从刚才发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电话的那头,不知道在解释些什么,吵得慌,就直接关机了。世界总算安静了。

  几天后,他又来了。记不清楚是多少次了,门铃吵的我心烦,索性给他开了门。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回国后的他。太陌生了,西装革履,皮鞋锃亮,头发上也不知道是喷了多少发胶,一阵风吹过,竟然纹丝不动。

  桌前,我依旧泡了一壶大红袍,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夸赞道“好茶,在国外我可就没这口福了”我冷笑着回答道:“是吗?国外的咖啡会更香啊。”他沉默了,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问我:“这几年可好?”“跟以前一样”“已经结婚了吗”“没”“那有男朋友吗”“没”对于他查户口一样的盘问,我很是不耐烦,语气极为敷衍,他注意到后,小心翼翼的问我:“那,,,最后一个问题,求你”“嗯”“有没有想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细小的光点在眼睛里跳动着,眼睛一如往日,清澈干净。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实在是不忍拒绝,不禁笑了一声“嗯”

  他显然是对这个答案极为意外,在沙发上愣了半晌,晃过神来,欣喜地说“晚上我想带你去码头走一走,可以吗?”码头?说实话,我动摇了“是哪个破旧的小头?”“嗯”得到了证实,我显得有些兴奋。特地挑了件浅色的外套。

  码头上,和这片繁华的城市显得格格不入,渔人早已收摊,许多根粗大的棍子支起了交错不清的电线,每隔十几米,都会有一个晃人眼的大灯照着停泊在岸边的渔船。

  我站在一个大灯的旁边,远光则倚靠在一边栏杆上,两只胳膊搭在上面,闭着眼睛享受着海风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寥茵,我爱你”没有任何征兆,这么突兀直白的一句话随着海风,变得缥缈。我看了他一眼,他正好也侧过脸来看着我,他的眼眸被大灯耀的格外闪烁,似有星辰大海,正在微微地颤动,期待着我的回答。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眼睛,不得不承认我后悔见他了,良久才告诉他“爱是两个人的事,所以不存在爱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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