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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是不是打扰玉儿的美梦了,虽说入了秋,天气凉爽,但是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耽搁咱们的健身锻炼滴。”

  “好好好,晓得咯,一大把年纪,不怕风言流语的麽?”沈玉对着浴室镜子,薄施粉黛,看着镜里的老头闻言又急赤白脸的一番表白,“噗呲”一乐。

  “咋得了,爱谁谁说去,怕不是嫉妒我独占花魁呢”,言罢还凑到沈玉肩上卖萌,这个老顽童!

  沈玉初到这个老年公寓的时候,老顽童就在这了,只是举目无亲,故时常偏坐一隅,看着池塘里的倒影呆呆出神。她生性安静,在公寓里住了一个单间,近50个平米,床、卫生间、简易厨房、书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倒也布置的挺温馨。

  “大妹子,钓鱼呢这是?”沈玉正望着水里的云行色匆匆,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倒略微惊了一下。

  沈玉回头看看来人,见一鹤发童颜的老头,相貌也可顺眼,只弱柳拂波地轻轻说道:“我又没有鱼杆,钓什么鱼嘛?”

  “哈哈哈,更要说大妹子堪比姜太公,直接用眼睛就引的鱼儿翘首期盼。”

  沈玉暗道:溜须拍马,不过听起来还有点受用,怕是从小就是个曲径寻幽的主。

  “我叫石添,大妹子你呢?”老头见沈玉不语,又凑近了问道。

  “天地的天?”沈玉也觉得这些时日闷了点。

  “不,添油加醋的添,母上大人意为添丁的念想。”石添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说。

  沈玉莞尔一笑:“令堂也是位有才女子。”

  如此二人便熟络起来,只是石添热情似火,沈玉静水如初。

  闲暇日子,沈玉兴致盎然地时候,也作些字画自娱自乐,石添总要装模作样的评论一番,就连以前的作品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小玉,看你这些作品,颇有功底,只是表达的意境颓废了些,呵,谅解一下,词语匮乏。”石添右手扶了一下眼镜框,冲沈玉微微颌首。

  沈玉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嘴上饶是不服气,“哪里颓废了?我可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的人呢”。

  “那那那,就知你鸭子嘴,不服软。看这墙角数枝梅,虽然骨胳清奇、冰清玉洁,那是不是有点孤芳自赏的意思呢?还有这幅墨兰,凌驾于瘦石之上,寥寥数笔,难道不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吗?都是女子深闺春迟、寂寞无主之情…”石添自我感觉良好的一通卖弄。

  “你…”沈玉被他说中心事,未语凝噎,将手中的毛笔掷于一旁。

  石添尤如天崩地陷,忙不迭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小玉,怪石头说过了,不要生气哦”。

  沈玉自知那些尘封的心事,从无人知晓,纵然被石添说破,也是世间有一个人多少了解自己,怨他不得,却又不想轻易放开,于是顺手拿笔在他脸上涂了一道墨汁,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石添知她曾为情所困,有一本影集记录了她在洛杉矶的一段时光,当然不是一个人。

  岁月静好,时间如白驹过隙,二人感情与日俱增。

  “小玉,猜猜今天什么日子?”石添一大早又神神道道地。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日子呀?天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沈玉上下打量着石添。

  “哈,生日快乐”,石添乐呵呵地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束鲜花。

  “呵,你不说我还忘了,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谢谢你,石头”,说着话沈玉眼睛湿润了。

  “又哭了,像个小女孩似的,不知道的又怪我老头欺负你呢,等会再哭,看看是谁来了”。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三个人。

  “妈”,为首的一名中年女子喊道。

  沈玉闻声一怔,嘴巴喃喃低语,旁人却又听不清。

  “妈”,女子身边的美国男子说着蹩脚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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