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篇三:男女主超污巨细小说 比较详细的污故事 床笫之欢描写细致文段

  假如她还健在,已有近八十岁的高龄。可惜,她已仙逝十余年。

  在年龄上,她当然属于我的长辈,然而,在我心里,她更是一个朋友,一个老师,一个慈祥却又不失可爱的老太太。

  她是我的邻居。不知道什么缘故,母亲一直让我称呼她姨太,我至今仍然没有听说过这样奇怪的称呼。

  但每逢向人提及她的时候,我总会以“我姨太……”开口。

  大约不被家人看重的孩子,总是会把别人的一点点好当成自己格外的恩宠。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即使我是第一个孩子,仍然没有得到祖父祖母多少疼爱。

  姨太填补了我家庭所不能给的那部分关爱,也给我的童年带来许多快乐的记忆。

  她的儿子一个在县城教书,一个读了研究生,还有的女儿已经出嫁。老伴去世后,我住在她家里,晚上和她一起睡觉。

  六岁的时候,我喜欢抓着她的乳房睡觉。迷迷糊糊摸到那团柔软的肉,就能够很放心的睡去。她那时候常常唱歌到很晚。具体唱得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因为她每天都唱着不同的歌谣,一个人在家里点着灯等我。

  记得有一次下雪,吃完饭已经很晚,家里人说让我不用过去了。但我执拗的说,姨太肯定在等我。父亲背着我出门,在父亲的背上,我看到对面的山在皑皑白雪中格外的亮。敲了门,她很久才开门。她慌张的说,等你半天都快睡着了,刚才听到敲门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她将我迎到屋里,然后开始给我讲故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那时我很怕老师,常常不吃早饭就去上学。她天天早上叫我起床,用窗户的亮度计算着时间,有几次她推我“快,快,天已经大亮了”,显得比我还着急。大多数时候我都没有迟到,有几次慌慌张张跑到学校去,看到空荡荡的院子,我才记起来,已经放假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院子里,有好几个孩子,但是他们都不同我玩耍。要是我主动走过去,他们就像约好似的一哄而散。我为了这个感觉伤心,后来我问姨太,“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玩耍”,“因为他们没有你聪明呀”,她用一种善意维护了我的自尊和童年的快乐。

  那时候我一直考第一名,所以对她的话,我丝毫不感觉怀疑。后来,她扫院子我也扫院子,她给老伴儿的坟前栽树,我就跟着一起提水。她的头屑很厚,常常让我给她篦头发。

  我的快乐,在她那里得来的直接简单而又心安理得。

  后来我学会了做饭。大概是夏天的时候,姨太和奶奶都在地里干活。因为两家的地离得很近,我就叫她们回家吃饭。那时候我用电饭锅做饭,自己炒了几个菜,烧开水泡了茶叶。把饭端好放在桌子上,奶奶尝了一口说,为什么不是啤酒。姨太说,你做得饭看起来真好吃呀,你真机灵。不为她的夸奖,为她比我的奶奶更关心我开不开心,我心里更与她近了几分。

  她一生纯朴节俭惯了。儿子给她买的人参她舍不得吃,放在瓶子里泡成酒。冬天就会在里面兑上红糖,烤火的时候煨在旁边,等我去的时候,就会拿给我喝。有时候也会烧一些红薯,萝卜,芋头之类的东西给我吃。

  有一次我感冒,她要我吃烧萝卜,我就拿过来吃了一口说,好辣,她说,萝卜怎么会辣呢。等我吃完浑身冒汗的时候,她才告诉我那是姜,说是萝卜我才肯吃。

  我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毕竟已经吃下去了。

  那时我孤独的没有玩伴,常常一个人跑到山上去捡树叶子贴在耳朵上,总希望它们会说话,我甚至会爬在地上,把耳朵贴到草上,想听听它们会不会说些什么我平时听不到的话。

  或许因为这样做久了,心里有了映射,我练练感觉植物是会说话的。常常躺在草地上,一躺就是好久。别人看见都说我怪异要不然就是怪异,要是身上沾了草,回家总免不了挨训。只有在她家的时候,我睡在柴草上,她会叫我过来,说,“你再不过来,一会儿蚂蚁爬到你耳朵里去了”。我拿着白桦树的叶子贴在耳朵上,尽量屏住呼吸,想象着它和我讲话。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