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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开手机通讯录,置顶的赫然是“祁天”两字,宋木点了进去。

  “喂。”

  “喂。祁天在吗?”

  宋木低声问道,拿着手机朝着西南角的假山走去,假山旁边长着茂盛湘妃竹。宋木的那双金瞳烁烁,在夜间相当的明显,之前起夜,吓坏了不少小朋友大朋友。

  “Hi,我是祁天。”熟悉的声音传来。

  “祁哥,是我。我还以为,又是你助手接的。”宋木稍大了点声儿解释道。

  “嗯?木头呀,这么晚了给哥哥打电话,是想给哥哥暗送秋波吗。”这声儿低沉里带着磁性。

  宋木面无表情:“…gun。”

  祁天马上操着正经成熟的腔调:“啧,小孩不要爆粗口。”

  宋木:…

  宋木冷冷道:“你够了,我有事儿要告诉你。”

  然后,宋木跟祁天捋了一遍,自己价值被榨光,现在“被”出国的事儿,可能去浪迹天涯,甚至可能去他那儿蹭吃蹭喝一段时间。

  对此,祁天拉郎式的邀请宋木过来,会给他爱吃的……但自己在做一个临床试验,可能会很忙,所以要靠着木头照顾自己了bababa...

  宋木难以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难以想象,他这样性格跳脱的人,却会从事医疗科研,当一个医疗方面的科学家。

  至于,祁天的那句讳莫如深的:“木头,你果然还是个小孩。”宋木乜了手机对面的祁天一眼,习惯性的当他在放屁。

  不过,宋木表示理解祁天很久没有和自己联系所以想要调(chao)戏(xiao)自己的心情。

  也许是宋木要离开的原因,晚饭后的气氛一度十分僵硬,宋木和老头目目相觑,剑拔弩张。

  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咳咳。”

  “小木,跟爷爷出去一趟。”

  宋老头被宋木盯地发毛,顿时绷不住了。但老头眉头紧皱,担忧暴露无疑。

  宋木点点头。

  “走吧。”

  说完,宋木便跟随着老头走向了老宅的后院某处。

  祠堂。

  这是宋木的第一个想法。

  随即就是,我靠,竟然是祠堂。

  入眼的是一座青砖红瓦宅子,宋家的祠堂,在与周围高现代化的别墅林格格不入。历代只有学会堪舆之术的宋家人才有资格进入宋家祠堂。拜见,额,列祖列宗,术法难度可想而知。所以,宋家祠堂,在宋木看来,的确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

  “跪下。”宋木应声恭敬地跪在了蒲团上。

  宋老头声音落下,就势取下他常年携带的一个锈块,挂在了宋木的脖子上,大体呈拇指状。

  跪下之后,宋木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主堂上的一百八十个祠牌宛如活了过来,连同屋内古香古色的陈设开始变得模糊,界限淡化,混作一团,而自己好像进入了某种玄妙的情境。

  是什么呢,汹涌澎湃,浩浩汤汤,让灵魂为之颤栗。

  这很奇怪,我形容不出来。

  像是把意识抽丝剥茧,放入铜炉里锻烧。像是鲤鱼化龙,上天策地不受桎梏。蛟龙入海,沧海退,桑田现,从此过去未来,穿梭无碍。

  ……

  昨晚之后,老头开始沉默,并没有再交代宋木什么。

  离别在即,宋木望着有些苍老的宋老头,忍了忍,心里的想法还是脱口而出。

  “我不明白,爷爷,明明看着是美好的真,可是却没有更虚假了。”

  我眼之所及的一切,都是可笑的是虚妄吗?

  “每当,呃,你觉得可以了,可现实呢……又会给你沉重一击。现在我就要被扫地出门了,他们是没有心吗……”

  宋木听着自己的声音变得低哑哽咽,像一只大手攥紧自己的心脏,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悲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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