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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方正,很多美好的回忆,也许他早已忘却,但他应该永远都想不到,有一个人,还会记得,而且永远都在迷惘的心里留着一片美好的记忆。人的无知便在永远无法读懂他人的内心,所以客观条件无法左右的无知,那便留给我一个人来独白好了。童年的第一段记忆是从方正家开始的,人生的这一段美好的记忆,是特意留给他的,希望他的每个日子都能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平安美好!

  “他们不让你上去,我也不去玩”。这是5岁时,一个男孩对我说的。

  有人会问,5岁你就开始早恋了吗?不,5岁我什么都不懂,但相较于我的不懂,我内心深处觉得方正似乎什么都明白一样。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一个聪明且早熟的孩子。他的早熟不在于他的能力有多强,他的智慧、思维多丰富,他的成熟在于一种与生俱来的脑力与责任感。我现在依然记得那个长长的故事,故事里他是如此温柔的陪我等待一伙玩伴的妥协,那种执念,现在想来都很让我向往,能陪伴一个人,去相信某种未知的结果,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他做到了。

  我还记得,当时是我,方正,方巧,方浩,方妖五个人。本来说好一起去妖姐爸爸的纸厂玩,结果等我们到了纸厂,妖姐突然说由于我年龄太小,怕我从高高的、窄窄的台子上掉下去,妖姐就对其他的人说,如果我要上去了,大家就都不能玩了,其他人很想玩,当然我也很想,但我想玩的权利被妖姐的“她太小”给束缚了。很无奈的我,就只能站在最底下的草地,抬着头看他们从高高的梯子上爬去,最后剩下我还有方正。我撇了撇他,问“你不去玩吗?”他回答“他们不让你上去,我也不去,我就陪你在这里等”。他刚说完,我就牵着他的手真的在下面等了。

  妖姐三人上到纸厂最里面的一个房子,高高的,正好对着我仰起的头,他们玩的游戏叫“过家家”,小孩子可喜欢玩这个游戏了,而我,可喜欢做“妹妹”这个角色了。在下面等的我,并不知道到底谁是爸爸、谁是妈妈、谁的哥哥、谁是妹妹,但我也不管,我只心里祈求着能让我上去玩,哪怕我不做“妹妹”也行。这种急切的想同他们一起玩的内心,驱使我开始朝着他们大叫,“求你们了,让我上去玩行吗?我等下回家给你们拿好吃的”。我的求知欲还是很强烈的,但就是这种强烈的求知欲也还是无法唤醒他们一丝的怜悯,没人理会我,也没人告诉我到底谁是妹妹。等我叫累了,停下,不一会儿,妖姐伸着他的小脑袋瓜子往我这边叫:“方正,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愿意还可以上来,我们这里缺少一个弟弟”。方正听了,很高兴,我知道他特别想上去当弟弟。是的,我的记忆特别清晰的告诉我,他最后选择了上去。

  我几乎忘记了他对我说了什么,我后来是乖乖的回家看电视的,但我能想到,不让我上去肯定是为了我的安全,5个人没有一个是完全行为能力人,出了事,真没人能负责。现在想想当时我跟方正的友情,如果不是后来他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以及他父母对他未来可期的培养,我想也许我们的友情还会一直延续下去,只可惜这人生的变化太快,快到你根本还没有成熟,就都慢慢走远,然后徒留一段回忆残片供你百无聊奈。

  神奇的人生会种下很多种子,但最后能开花的那一颗应该是需要无比珍惜的。

  第二件与方正的美好回忆就这样被我写进了这不知是为何的杂文里,这是为了纪念的纪念,还是为了没有结果的回忆。很多次我都想写信问问他,方正你是否真的还记得有一个女孩叫杨颖,不,她以前叫方颖。大学三年级,我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想起了他,但我无能为力找到他,于是我很大胆的写了一份匿名的信寄到从外公口中听来的“他的大学”,署名不是方正,而是他的学名“方钊”。我只记得小时候他家人给他改名方钊,这多年不联系,是否还叫这个名字,会不会某一年的某一天,他父母又会觉得方钊也不甚好听,干脆再换一个罢!总之,当我在信的末尾,千叮咛,万嘱咐,看到一定加我微信或者QQ,最后的结果就像那年夏天,他放下了我的手,独自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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