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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书放下筷子,看着欲言又止的少女,道:“如果有什么想问的便说吧。”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呀?多大呀?来这里干什么?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还在逛吗?你最喜欢吃什么呀?是果子还是肉啊?……”少女极快地问道,没有停的意思。

  虽然子书很想见识她一口气到底能撑多久,但还是连忙叫停了她,选了些能回答的道:“我是子书,向来只有我一个,我最喜吃梨,喜欢秋天、雾天,不喜欢雪,不知自己最喜欢哪种花。”

  听到他的回答,妇人有些惊奇,但马上恢复平淡的神情。而少女皱着眉毛,怀疑地看着他,道:“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子书呢?”

  子书笑笑,不回答她,起身向妇人道:“夫人请随意,我便上楼歇息了。”说完,直接离开。

  等到子书登上二楼,少女才低声问:“他就是大人要我们找的人吗?”

  妇人将筷子放在她手上,又将几叠刚上桌的小菜拿到男孩面前,说道:“是他,而且离大人所说的状态很接近了,只要有合适的机缘。”

  “那我们就帮帮他。”少女狡黠地笑了,“才子佳人的故事最是动人了。”

  子书仍是七点醒了。他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观察着这座苏醒的城市。

  晨间的光穿透云层与房舍的影交错着,商贩支起摊位努力地叫嚷着,街上的行人却是悠闲,不时停下欣赏盛放的花草。

  可是,他感受到一种压迫,来自于他自身解不开的困惑。世人有其根源,有所属的天地,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他,究竟是谁呢?那些强烈的信念被植入他心中,又是所为何呢?那些堪称无所不包的知识又是得于何处?

  这些问题最终都变成了对他自己的质疑,一场关于“他是否真正存在”的怪异思考,然后就是能将人击溃的倦怠袭来。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在门外道:“客官,你醒了吗?需要我打些水上来吗?”

  子书从那种危险状态脱离出来,平复了心情后,道:“非常感谢。”

  店小二应声好后便离开了。

  片刻,店小二端着盆水上来,放在桌上,又问道:“客官你可要先点些什么?我好让厨子去准备。”

  子书将记得的菜名挑着报了些,请小二离开后,郑重地洗把脸,在包袱里取出一纸泛黄的信。

  收拾好后,子书下楼,恰巧看见妇人领着两孩子要出门,主动打了招呼。妇人回首,向子书微笑道:“公子好。我们要出去买些姑娘家的用品,不便与公子同行,先走了。”

  看着妇人领着孩子离去的背影,子书回道:“夫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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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片刻,小二将饭菜端上桌。子书吃完也离开了客栈,他换了条新的路线继续昨天的游赏。

  看到许多此处独有的精巧物件,他感到欣喜好奇,不时停下和商贩交谈探讨,也买了几件十分喜爱的小玩具。他行到了一个岔路口,有长椅摆在街边,便坐在此休息片刻。

  有位老者推着小车也停在这儿,高声喊道:“全新彩色珍藏。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快来瞧一瞧看一看。”

  子书转过身子看去。老者注意到他,拿起所卖之物晃了晃问道:“小哥,你要不要买一本?就当是个纪念。”

  不可否认,子书真有些好奇。他走到旁边,从小车上拿起一本翻看着。老者在一旁添油加醋道:“你看这颜色,多么真实丰富;这书页,上好的树浆制成;这文字,清新脱俗,不拘一格;最最好的是这图画,形乱而传神,夺天地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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