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医的人都看透了生死,可当我听说老法医去世了,心中很难过,当即决定趁着在北京学习的时候,去拜祭那位老朋友。老法医火化后,他老伴骨灰放在故宅中,他们家就在雍和宫附近的一座四合院内。我和老法医言语投机,曾好几次去他家做过客,他老伴认得我,我一去她就招呼我进屋坐。
当时,老法医的单位把他的遗物都处理掉了,除了一些抚恤金,他老伴什么都没拿到。老法医参与侦办过不少要案,有些东西比较敏感,单位这么做倒是情有可原,我也没有想太多。他老伴跟我感慨地聊了很久,最后就问我要不要看看老法医留下的书籍,老法医写过几本专著,书房里还有成堆的学术资料,对于我来说,那就是绝世珍宝。他老伴一开口,我就立刻点头,可事情没有像小说情节那般发展,老法医留下的书和资料都没有涉及机密或某件大案,全是一些有关学术性的东西。
经过老法医老伴的允许,我带走了一些资料和书籍,因为那些东西需要时间去消化,我不可能当场都记进脑子里。老法医的资料都有许多个人注释,对我而言极其宝贵,他老伴知道我们关系不错,而且来拜祭的同行寥寥无几,于是一感动就主动把东西送给我了,还叫我有需要再来找她。解密彭加木失踪之谜,关注微信:meiti668(←长按复制)结果怵目惊心!
一个月后,在北京的学习就结束了,我把老法医的资料带回了广西,继续认真地看下去。确实,那些资料虽然珍贵,但根本算不上机密,可就在我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老法医在不起眼的一页角落写了一个电邮地址和一串像是密码的数字与字母组合。
我不是科班出身,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不足,因此对有关法医的知识都如饥似渴,一看到还有更详实的资料,我就立刻打开电脑,登陆了老法医留下的电子邮箱。老法医很传统守旧,一般不用这些数码科技产品,我当时觉得他既然标注了电邮,那资料一定很重要。就在我打开电子邮箱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那里存放的是他的办案日记。
身为同行,我很了解老法医,如果是普通案子,我们肯定问心无愧地把工作做好了,问题是有时会碰上一些特殊情况,你根本不能公诸于众,可你良心不安啊,为了不把自己逼疯,有些人就会把想说的事情用另一种方法水旜来。
真的,老法医留下的办案日记很震撼,除了罗列各种真实数据外,还有从未公开过的重要案情。我只看了一个案子就脑袋空白了,没想到很多谜案的传闻都是假的,真相往往更为残酷。
老法医留下了线索,多少想弥补些遗憾,因为真相不公布,对某些人就太不公平了,所以我就以特殊的方式,给你讲一个很特别的故事——第二具干尸
老法医留下的办案文字:
我是一名法医,大家都叫我老邓。
很多案子都有不能说的秘密,身为法医,看多了那样的事,实在是良心不安,我没有公布真相的勇气和能力,只好写下这些文字,但愿有一天那些悬案都能大白于天下。
我第一个要说的案子是罗布泊干尸案,这个案子有太多的诡异传闻了,可没有一个传闻接近真相。
2006年4月16日,那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记得那时我接到了有关部门的电话,当时我就吃了一惊,心想一条轰动全国的新闻要出现了。那究竟是什么新闻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描述?
这么说吧,2005年4月11日敦煌市七里镇的一支沙漠考察队在库姆塔格沙漠西北部发现两具干尸,根据研究人员的初步鉴定,他们怀疑其中一具尸骸是某位神秘失踪的科学家,可由于技术原因,当时他们没有能完成DNA身份鉴定。之后,那两具干尸被运往甘肃省敦煌博物馆,可他们对外声称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为什么要那么说?
其实,这与阴谋论无关,我们的国家是值得信赖的。只不过,当发现干尸时,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于是人们就开始猜测那会不会是多年前失踪的科学家。可要知道,那位科学家与一些科学技术有关,因为涉及到保密性,以及许多不确定因素,第二具干尸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秘密,人们都以为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言归正传。
2006年4月16日,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有关方面对我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并要求我跟北京的另外一名法医赶赴敦煌。我深知这任务的重要性,大家都在关心干尸的身份,可如果鉴定结果证明干死确实是那位科学家,那么他的死因就会是最大的悬念,我能将悬念揭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