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母亲与少年儿子,妈妈守寡难忍求我帮忙止痒!父亲在我11岁时就去世了。妈咪那时才32岁,还很年轻。她们学校的一个男的看上我妈了。那人条件还不错,比我妈大6岁。刚分了套房子,又有存款。但因为我总不搭理彵,彵很厌恶我。有时和我母亲吵急了,还指着我骂:“这小崽子再没大没小的我可揍彵。”
最后我母亲也没同意:“苦点没什么,但这气可受不得!你走吧。”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那男的心胸狭窄,处处编造对我母亲不好的谣言。后来在她们学校传开了。不光让她带毕业班了,连评职称的事也吹了。对那些闲言碎语,母亲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必然很痛苦。那时我半懂不懂的,但也大白她这是为我。
其实这都怪母亲是个标致的女人。而且是公认的标致。她常说审美能力决定了品味,而品味决定了气质。我想她没说的还有:气质会使人外表与众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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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两天前退去的。
水退去的时候,路上,街上,满是泥泞。
这是七月里南方经常能看到的光景。虽说雨季似乎已经过去,但它留下的高温、湿热一经阳光暴晒,还是给土地带来许多更严重的伤害,比如板结,比如酷热难耐,或者张牙舞爪的尘烟和灰霾。
因为迅速老去,那些曾经为湖水增添光彩的荷花变成了莲子,那些亭亭如盖的荷叶也逐渐丧失流光溢彩而变得十分埋汰。它们从浅深不一的颜色中扯出一些裂痕,断断续续地陈列在沧桑十足的道路的两边。
因为燥热,路上明显少了行人,他们留出来的空白被蝉的声音填补,不仅热闹,还特别烦躁。每当蝉声响起的时候,灼热是一种流动的疤痕,它们使劲地贴着地面呻吟,很像是一种魔咒,来自远方,通向远方,一往无前,不止不休,根本无法消停。
而这个时候,在地里,许多的庄稼正赶上自己的收成。它们的叶子发黄,它们的果实饱满,它们变得更加渴望有人来破开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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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一起在地里收拾玉米棒子。熟透的玉米棒子盈实、沉甸,露出透明的澄黄和珍珠一样的光亮,它们和阳光一起筑成生活的墙,虽然暂时挡住了日子的馨香,却让非常辛苦的营生有了方向,有了义无反顾的胆量。
这个季节,到地里采剥玉米棒子的人无数。他们和我一样兢兢业业地赶着生活的场,头戴着很重的遮阳帽,身上裹着厚厚的布衣,任由汗水在身上、脸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也不肯将自己变为一个四体不勤的人,让别人觉得自己辱没土地的斯文。
岁月是一条大河,有时流着流着,突然会分出不同的方向,像不同的人走向不同的人生轨迹。记得小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夏天我都是和父母在田地里度过的。父母教我种地,教我耘秧,还教我如何跟土地交流感情……很多时候,我觉得他们热爱土地尤甚于热爱我,但他们的理由我无法反驳:土地生我们,养我们,没有了土地,或不种不收,我们连死都没有葬身之地!天下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公理,生活就是没日没夜,周而复始,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