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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小杰和小阿姨慧琳坐大腿 小阿姨和表姐一起上

  大阿姨和大姨夫后来都留校做了老师,他们是研究化学的,整天呆在实验室里工作,没几年下来身体就不行了,时不时需要挂水打针理疗。那是外公年岁大了,出不了远门,便常托付母亲携大舅去省城探望大阿姨一家。一来是让母亲去照顾照顾大阿姨起居,二来是想让大阿姨看看,能不能替大舅在省城找份工作。我一放假便会随母亲去省城,那时候表姐已经婷婷玉立了,常带着在省城一个个的景点玩儿,表姐常跟我说,要记得我们是亲戚,有血缘关系的,无论在哪里,谁有困难了,都要互相帮助。

  表姐研究生毕业后,就随姐夫做了北漂,渐渐成立家族中混得最好的人。大姨夫离世后,大阿姨一个人在省城住着,母亲担心她身体状况,也就常期在省城照顾大阿姨起居,为此表姐也挺感激母亲。我工作后,与表姐属于同一行业,表姐夫是我们行业上级管理部门,在里面担任中层领导职位。因为工作原因,我经常出差去北京,表姐知道后每次都会招待我,两个人下个小馆子唠唠家常,表姐常挂嘴边的话就是,生活工作有困难就跟姐说,姐会帮忙的,因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那是我真的很欣慰,因为工作的缘故,我接触过很多家族型企业的客户,似乎没有像我们家那样形神皆散、各怀鬼胎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可以依靠的大树,我自然心感畅慰。后来我便常与表姐通EMAIL,告诉她大阿姨的身体状况,告诉她表弟表妹们的工作情况,告诉她家族里的琐事纷扰。在回信中,表姐仍不望时刻提醒我,要帮助弟妹,要尽到做哥哥的责任,要肩负家族的重任,要记得这些同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因为她远在北京,所有我便是家里同辈中最大的,表姐体谅我工作生活的压力,常表示说有困难,就找她帮忙。

  也许是年少气盛,我做事不太愿意拖关系,想着凭自己能力做出翻事业的。可社会的残酷性、竞争的黑暗性还是彻底把我打败了,连续经历了一、二次的失败过后,我想找表姐帮忙,可碍于面子也不敢直接开口,只能委托母亲跟表姐说。在一个假期表姐回省城探望大阿姨时,我正好也在,表姐特地嘱咐让我放心,说姐夫肯定能帮到忙的,临别时又再三叮嘱我定心,说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肯定会帮忙。

  就为了这几句叮嘱,我苦苦煎熬了两年,期间时常发信息询问表姐事情进展情况,从开始表姐说事情在办了,放心,他们会帮忙的,没问题,渐渐变成了他们尽力,别担心,之后是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姐夫权利有限,再后来是让我自己先想想别的办法,最后就干脆不回信息了。

  其实母亲从开始便跟我说,别麻烦表姐,让我自己想办法,可惜我从儿时便被表姐灌输了血缘亲属互帮互助的观念,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推翻呢。结果我为了一个永远靠不了岸的港湾,错过了无数可以停留的码头。

  因为记恨,我常责备母亲何必倒贴着钱去照顾大阿姨,为什么总是她在不图回报的付出。母亲听后会像儿时一样,用手摸着我的头说,因为这些都是她的兄弟姐妹,有血缘关系牵连着,还说等我到她那个年纪,就会懂得了。

  “哥,走了,今晚家里聚餐呢”二表妹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回忆的思绪,望着眼前已经都成家立业表弟、表妹们,我心中似乎明白了母亲言语的涵义,其实无论生活如何变化,时代如何进步,在亲情面前不必计较过多的得与失,那些物质的东西都是带不走的,何必太过于在意。在亿万陌生人中,有血缘的亲戚只有那么几个,几辈子能得到来,等大伙儿都双鬓白发,搀扶拄拐着还能相聚一起,唠着家常,调侃往昔,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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