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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收钱?那你们公司靠什么赚钱啊?”

  “刚拿到了风险投资,老板说不缺钱,先把模式跑顺铺开,将来……”姑娘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搜肠刮肚地寻找高逼格的形容词,但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背了一段大约是公司简介上的话,“将来在平台上可以整合各个环节的资源,开拓多个盈利点。”

  听着就像是个空手套白狼的皮包公司。杨大明心想。他把这句评判咽到肚子里,脸上挂了个礼节性的微笑给那姑娘,掉头准备去下一个摊位看看。但那姑娘跟他聊了这几句好像聊high了,扯着他不放:“国内互联网行业才刚起步,将来也会像美国硅谷那么发达,我们这个职位可以说是互联网传道先驱者了,机会巨大……哎,真不考虑吗,我们还包吃住的!”

  杨大明蓦地停下了脚步。最后这句是个巨大的杀手锏:他在这座城市还无处落脚。

  “能问下这个职位的具体要求吗?”他不动声色地从背包里抽出一份简历递过去,“还有薪资具体怎么算?”

  他就这样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十七年后的今天,高铁网络遍布全国,武汉到上海只要四个小时;互联网大张旗鼓而又润物无声地进入生活,流量价之斏了个家喻户晓的概念,连送外卖的小哥都不会再问“不收费靠什么赚钱”这种问题。而杨大明成了个互联网行耶斏功人士——至少看上去如此,钱,股权,业内声名,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基本都握在了手里,而现在有了另一个看上去充满希望的开端。

  “所以你还瞎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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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铁驶过初春的长三角平原,倒春寒的时节里没什么好景致,灰蒙蒙的一片,车厢里反倒比外面的萧条热闹许多。杨大明一路听着邻座的人赔笑脸给客户打电话讨价还价,直到江帆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过来冲他咆哮:“公司再缺人,还能缺到得要CEO亲自去谈单子的程度?我们在杭州也是有分部的,因为是重点发展的准一线城市,我还特别安排了几个得力人手呢。你丢个线索给他们就行,办不妥叫他们提头来见!”

  “方恬没跟你说吗?重磅客户。”

  “我知道是天一资本有需求。但你可别这么稀里糊涂地杀过去,那位王爸爸规矩奇大,你听没听说过有人因为去见他时提早了半小时,被他评判为时间管理有问题,直接关门送客的事?”江帆愈发着急上火,“你非要到杭州指导工作也行,我让杭州分部的人去接你,你给他们上上课,指挥指挥他们办事,一线就别去了,算我求你了,成吧?”

  杨大明沉默了一小会儿。“别让他们来接站了,也别告诉他们是我,就说是总部新派下去的BDM(BD经理,中层管理者)。天一资本的单我会让他们去做,不会那么冒失亲自去的,你放心。”

  “干嘛?你还要搞微服私访啊?”

  “你在后台拉一下杭州的点位增长数据、开拓成本和人员薪资。要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杨大明换了种戏谑的口吻,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可得叫你提头来见我了。”

  他挂了电话,江帆半天没有反应,直到火车快到站的时候才用微信扔过来一个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码:“杭州分部现在的经理,姓苏。”

  苏经理是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大下午时分,他手下的人都出去跑业务了,就他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杨大明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电脑上玩蜘蛛纸牌,一发现有人走近立刻关了页面,待看清是个陌生人,就意识到是总部电话里说的新BDM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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