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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嫂嫂成全了我 从后面上了正在浴室洗澡的嫂嫂

那夜嫂嫂成全了我 从后面上了正在浴室洗澡的嫂嫂

  生活最可怕的不过是失去希望。

  农历二月,已经是草长莺飞,春光明媚的好时节了。田里的草儿开始冒青,攒足了一个冬天的劲,顶着碎石子,开始往外长。河堤上的两排粗壮的柳树,远处一瞧,好像头上陇上一层浅黄,近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倒是迷惑了好多小孩子的眼。

  再等些日子,大约他们是要折些新鲜柳条,编个草帽儿戴在头上,或者是将柳树皮滑下,做成小喇叭吹着。大人们也不太管他们,随着他们性儿,若真闯出了什么祸,连打带骂批上一顿。小孩子是没有什么心性的,眼泪一干,又是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哪里还记得刚刚的皮开肉绽呢。

  我家前院嫂嫂的儿子就是这个样子,最没记性,一天能挨上十八顿打。我们都笑他橡皮脸,他年纪小,不觉得羞,只要有好吃好玩的,才不管他什么脸呢。这个孩子有个特点,不管他在家吃没吃饭,吃得饱或吃得不饱,和他妈妈来到我们家总会缠着他妈叫唤,“我饿!我饿!”嫂嫂是从不留情的,往往这时候总是扬起手来朝儿子屁股上狠狠拍去:“刚刚吃过饭,你饿啥子嘛?看老子不打死你这龟儿子。”她操着一口纯正的四川话旬斺着在我看来也有些调皮的儿子。我们都笑她:“嫂嫂,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为什么要自称老子呢?”

  “我们那个都这么说。”她每次都这么反驳,我依然觉得奇怪。

  我的这个嫂嫂,怎么说呢,虽然按辈分我叫她一声嫂子,但她年龄倒是比我妈妈还要大上近十岁,她不是我们本地人,是从四川过来的。这个不算奇怪,村里头好多像她这样的女人。有从云南来的,有从贵州来的,有从陕西来的。但那些女人因为都是不到二十岁就到了这个地方,说的话几乎和我们很像了,只有嫂嫂,过来的时候已经四十岁了,在这生活近了十年,但还是说着地道的四川方言。

  嫂嫂的丈夫是个半瞎子,一个眼睛完全陷进去了,听说是小时候害了眼病眼睛就没了。因为眼睛或是因为贫穷谁知道呢?反正一直都没有讨到老婆。等到年纪大些,陆续有些妇女被中间人介绍到他这里。这些女人有些是被骗子骗过来,有些自己就是骗子,但都没有待上多久就或跑或逃了,二哥依然是一个人。

那夜嫂嫂成全了我 从后面上了正在浴室洗澡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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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他认识这些女人后都会带她们到县城的澡堂洗一次澡,嫂嫂来的时候也不例外。邻里乡亲都说这去了澡堂估计又是待不久,这是邪性。但嫂嫂确实不一样,她压住了这个邪性,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骗子骗来的,但我却知道她实是想逃离她原来的生活了。她原来的丈夫很是槽糕,糟糕到她撇下了十岁的女儿跨过了大半个中国去逃离,她想破茧重生了。

  她来到没有多久就怀孕生了个男孩子。她身体很是强壮,家里户外都操劳着。她那么努力想让生活好起来,大约她想让她不符“伦理”的逃离变得有意义。

  二十几年前的农村还是那样的贫瘠,但是大家都是那样努力着。努力攒钱买一台黑白电视机,将土坯房换成三间敞亮的大平房,亦或是攒着上学钱,期待自己的儿女能够上大学,拿个“铁饭碗”,不再受同样一份罪。

  嫂嫂也是这样努力的。

  以前的冬天是农村里最安逸休闲的日子,也没有现在各种厂子招工。妇女们常常聚在一起聊起家长里短,为丈夫孩子打着毛衣。嫂嫂是最心灵手巧,什么样的花色她瞧一瞧都能够织出来。邻里头的妇女都常常求助她来打毛衣,她也是热情的,只要有空都是揽下来。我妈常说,你这嫂嫂这般聪明,要是小时候能上学倒真能上出个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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