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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又没血缘关系,那些称呼有那么重要吗?”文文唯唯诺诺地说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文文的脸上。从小到大,从没打过文文的她第一次发飙了。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除非我死!”文文妈妈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文文捂着脸跑到卧室里也哭了起来。一直以来,她不敢对父母讲这件事,就害怕她们不同意,可自己和小叔真心相爱啊,除了他,自己心里是装不下别人的。

  唉,早点听小叔的话就好了,等他回来俩人一起面对。可现在事情已经摆到桌面上了,还是让他赶紧回来吧。

  文文拨通了李博的电话。

  “文文,又想我了?上午不是刚打过电话吗?”李博说道。

  “小叔,你快回来吧,他们天天逼着我相亲。今天没办法,我把咱俩的事情说了,他们不同意,我妈还打我了!呜呜呜……”文文说着哭了起来。

  “好、好、好,你别哭了,文文我现在就买票回家。”李博一听,他知道该来的暴风雨早晚都会来的,作为男人,不能让所有的苦由文文来承担,既然这样,还是回家早点面对吧!

  一九七九年初夏,小叔子付国年方二十有三尚未成家,在那时的农村来说已算大龄青年了。他身材比兵国稍矮,眉清目秀老实巴交,被兵国通融安排在队里开拖拉机。

  按说“长哥长嫂替爷娘”,但大哥大嫂在我看来对他毫不关心,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时逞能揽了过来。

  要成家首先得有房,我们夫妻一合计,决定先把烧柴凑齐,再板砖烧窑,最后垒房,用我们农村的话说叫“一巴巴来”。

开车我坐在小叔子身上小说 支开老公去买醋和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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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屋右边有条宽约三米的小巷,向后走五、六米有条宽约七、八米的小河,在石板桥处陡窄,两块宽约五十公分长约一米五的石板并排横跨其上,越过石板桥沿两米高的斜坡而上便是艾成的屋。

  艾成屋左边延伸着我屋旁那条小巷,树木、杂草、木槿条密密匝匝站立两旁,甚至互为交好。地上铺满落叶,在经年风雨的肆虐中发黑、腐烂,喜爱潮湿、阴凉的小动物们乐在其中。

  那是一条幽深的小巷,白天通过常能撞见小兔、黄鼠狼们像小偷般慌张着逃窜,偶见路旁的洞内藏着长蛇,眸子闪着骇人的光芒,傲慢地吞吐着信子,令人毛骨悚然。晚上不管月缺月圆都是浓荫遮蔽十分阴森可怖,让人感觉周围站满了神秘的黑衣人,随时会伸出手臂捉住我。

  黑阴地前面横卧着一大块稻田,长二、三十米,宽十来米。稻田的另一边便是密集的坟莹,象一座座不大的小山包连绵起伏,尚有新坟坐落其间。坟莹上均披着厚重的绿衣,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床盖地的大绿毯,我瞄准了那块风水宝地,决计将那些茂盛的杂草铲来烧窑(那时柴火相当紧缺)。

  我每天中午趁下工休息的空档安排完家中琐事后,便顶着烈日拿着铁锹赶急赶忙去坟头上狂挥铁锹,费不大功夫便把一个坟包削得干干净净,杂草们先后沮丧地跌倒在我的脚旁。

  多日后呈现出一片光秃秃的坟包,有人谢我帮他们做了好事,有人骂我把坟上削了光头不中看,更多的人是佩服我的胆量,那里可是安歇着很多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年轻的、年老的以及婴幼儿们,我曾无数次搅扰过他们的梦,不知可否有谁出来梦游过。

  草上粘着泥土,担起来沉重,只得晾晒在那,也便于日后好燃烧。我会待午夜孩子熟睡后,摸黑去坟地蹲在坟旁敲土渣,把晒蔫黄了的草都收集拢了用挑子哼唧哼唧地担回家,码在屋旁靠墙的地方。每次上床,兵国无一例外地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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