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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坐在三条小船上,悠然自得地欣赏湖光和鸟鸣。

  其实上船前,我犹豫了一小会儿,到底要不要和闺蜜他们坐一条船,可想起之前那个女孩的眼神,我毅然决然地收回了踏上另外一条船的脚。

  我是来享受旅行时光的,干嘛在乎别人的眼光呢,也不用在意前面狂撒狗粮的两个人是吧?我进行着自我催眠假装不经意地扭过头去。

  船行到低洼处,水逐渐变浅,水底的湿泥里长出一丛丛白色的小花,我摘了一朵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到淡淡的清香。

  花的茎干很长,足够支撑花冠凌空于水面,没有叶子,就一根光秃秃的杆子,七朵干净洁白的花瓣出淤泥而不染。

  我稍微举高了手,那朵花便和远处阳光下闪着白光的玉龙雪山恰好重叠,就像长在了山顶上。

  “一沐笑一个!”相机的闪光灯突然一闪,然后传来闺蜜的笑声,“瞧我精湛的抓拍技术,哈哈哈。”

  五

  游湖的时候,我听到马的嘶叫声,船夫告诉我们那边有人骑马。

  我们本来没这个打算,但看时间还早,那四个女孩也说想骑马,便和旅行社的司机商量。他一口答应了,说他去附近的亲戚家串门,过两个小时来接我们。

  拉市海周围没有成形的道路,我们踩着泥泞过去,牺牲运动鞋的贞洁来到人声嘈杂的地方。有好几个马帮聚在那儿,除去骑走的,还闲着五六匹高矮不等的马。

  在网上搜集资料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边有乱叫价的现象,琢磨着怎样讨价还价,可小静不管三七二十一瞅准一家上前就砍价,我不禁捏了把汗。

  依照闺蜜平时逛街买衣服杀价的狠劲保不准会惹毛他们,看这些人彪悍的外表,万一动起手来,就凭闺蜜老公骨瘦如柴的身板和只会敲敲电脑键盘的身手,我们能不能完整地回去都是个问题。

  我拉拉闺蜜的衣袖低声说:“差不多可以了。”

  闺蜜像没听见似的沉醉于你来我往的口舌之战,我胆战心惊地观察现场气氛,闺蜜老公却毫不知情地在一旁玩手机。

  “好,别说了,那就两百四,两匹马。”插腰大汉干脆利落地发话,说完挥挥手让人牵过来一黑一白两匹马。

  太好了,没有打起来,我抹掉额头渗出的冷汗。

  黑色的马体型比较大适合闺蜜和她老公两个人骑,我就骑那匹白色的矮脚马。

  两匹马由两个马夫牵着,我踩着马镫别扭地翻到马背上,闺蜜和她老公骑着那匹黑马跟在后面。

  这是我第一次骑马,我挺着僵硬的腰杆坐在马背上,心情有点紧张。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便没话找话。

  “大哥,你是本地人吧?”我问牵着缰绳走在前头的马夫,他转过看不出年纪的脸点点头。

  “不是汉族人?”

  废话,看他的打扮就不像。

  他善良地没有反唇相讥:“纳西族。”

  “噢,纳西族。”说着,身下的马突然滑了一跤,吓得我大呼小叫。

  马夫扯住马头稳住阵脚说:“没事。”

  我抓紧缰绳,可延伸到前面的山路尽是稀烂的黄泥,不免担心地问道:“我们要爬上那座山吗?”

  这时,我身后刮过一阵阴风,紧接着眼睁睁看着闺蜜和她老公骑马过去了。

  “你看,跑着去都没事。”马夫指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笃定地说。

  可我刚明明看到闺蜜和她老公一闪而过受惊过度的表情,还有闺蜜老公死死抱住闺蜜的身姿。

  “是吗?”我咽着口水,心想,完了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摔个狗啃屎。

  但是已经无路可退了,这一百二可不能白花!我铁了心要走完这条不归路。

  “大哥,我们走的不是茶马古道吗,怎么都是黄泥?”我问。

  马夫拉了马一把避过一个泥坑:“那是昨天下了一场雨,不过,以前走这里运茶叶烟叶路比现在好。现在用不上了,就没人管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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