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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与往日相同的神态,母亲颤抖着身子,始终迈不出那最后几步,因为于她而言,这短短尺许的距离,包含有太多太多不可言喻的苦楚和破灭。

  “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进去”,在后面追赶而来的姐姐,急切而兴奋的说道,也不待母亲回答,便急急从门缝钻了进去。

  姐姐上前一把拉过发呆的我,然后蹲下身子期盼的说:“小弟,快叫姐姐,快叫姐姐给妈妈听”,声音还有些许颤抖。

  可沉浸于意识世界中的我,早已免疫了一切的外界感知,即便我那焦急的姐姐,不停用手将我的头偏转,努力使我的使视线移开墙面,并且不停的摇晃着我的身子,一遍遍大声呼喊,试图向我那不堪重负的母亲证明弟弟真的不是哑巴和傻子。然而,执拗的我还是不厌其烦地用力将头扭回去,无悲无喜,直愣愣的盯着那洁白墙壁上缓慢移动的光阴。

  “说话啊,弟弟,回过头来看看姐姐”,姐姐带着哭腔的说到,泪水忍不住涌出。善良的她,是多么希望我与正常的孩童一般。

  一旁的母亲神色凄然,干红的眼眸中透出空洞的绝望,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虚妄的背后,是无数次承载希冀后一次次破灭的罪责,也是午夜里不断惊醒的梦魇,于她,于我。

  姐姐还在不依不饶的呼唤着我,试图用她那同样幼小的身躯,唤醒这生来便失魂若白痴的弟弟,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怜悯与疼爱,更是早已渗入她骨髓的创痛与坚强。

  “啪,啪”,重重的两巴掌,恶狠狠的拍在我与姐姐的身上,母亲颤抖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不由跪倒在地上,双手努力支撑着不堪重负的躯体。“呼呼,呼呼”,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疯狂,仿佛是要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决定。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口中喃喃念道,粗糙纤细的手指,随着掌心肌肉的收缩,在地面抓出五条鲜红的血条,那早已干涸的眼眶,滴落丝丝浑浊浓水。

  “儿子,不要怪妈妈,不要怪妈妈狠心,妈妈会永远陪着你的,哈哈,哈哈”,母亲惨笑。说完便一把拉过浑浑噩噩的我,锋利的指尖掐住我的脖颈,伴随癫狂的笑声渐渐模糊世界的双眼。

婚后悄悄给弟弟一次 亲弟弟向我提出那个要求

婚后悄悄给弟弟一次 亲弟弟向我提出那个要求

  旁边流泪哭泣的姐姐突然见此情形,一时间惊异痴惑,心生惊惧而不敢动弹,直到痛苦难抑的我,惹不住扑棱着身子,死死拉拽住姐姐的衣服,她方才如梦清醒,大声嘶喊道:“妈妈,妈妈,你要干什么,弟弟,弟弟他喘不上气来了,快放开他“。可此时的母亲早已魔怔,竟完全听不见任何言语,疯狂扭曲的面孔下全是喃喃自语。

  眼见如此,姐姐再也顾不得其他,先是使劲用手去扳母亲的胳膊,但奈何身形幼小气力不全,无论怎番作为都无济于事,情急之下张开嘴便朝着母亲的胳膊咬了下去。鲜血夹杂着呜咽声,滴答滴答地落在寂静无波的地上,零落到被上苍禁锢的心念间,也是在那一刻,我隐约听到天音,仿佛于瞬间明白了疼痛的真实滋味。

  许是上苍怜悯,又许是姐姐的嘶声唤起了母亲那埋藏心底的温柔。总之,就在我生命垂危的某一刻,母亲震颤的双手不由松了许多,竟让懵懂痴呆的我,有了喘息的机会。空气如注如甘泉一股股涌入我的口腔鼻息,夹杂生命律动的贪婪眷恋,不肯罢休地尽情吮吸,演绎着生命最初的脆弱和坚强。

  那一刻,温柔的阳光透光窗户,一丝炽烈火热点燃了凝寂的暗夜,点点消融我那意识中亘古的冰冷,播下了一颗脆弱却神奇的种子。

  姐姐见母亲那僵硬的手指松动,而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也得以大口喘息,一时惊喜交加,恸声大哭了起来,无助而悲怆。而此时的母亲,疯狂绝望的眼神里暗淡惊惧,那长久以来刺心锻骨的伤情,早已让她失去了对生活本身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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