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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妻子居然与儿子乱2 妻子与儿子河边做起来

  妻呢,只能和你共患难不可共富贵。日子好过了,什么甜言蜜语也听不进去。未经批准一掷百金到美发店将头发烫之拉之染之。待回转家中,我还以为是洋人进错了门。

  而我,从少年到中年,头发由森林变荒原,头皮隔发可见,仍坚守着家里那只四条腿的凳子,让妻子用剪刀轻轻为你理去荒秽,剔除白发,留住青春。

  老公,你的头发又稀了!

  这叫——聪明绝顶。我自嘲。

  美发店或许有高档的服务和技艺,妻子儿子愿意在那里寻求到美,就寻去吧。我却更愿意在家里理发,尽享人生那份温情!

  妖的一生之中,要遭受数次天雷劫,这是劫数,也是天意。逃过了,就是顺应天时而生的精灵,逃不过,就是逆时而生的妖物。我修了九百年,终于弥补了两百年前那场幻化中唯一不成形的兔耳朵。修成年人类的那一天,欢喜异常,对着凌波湖照了一遍又一遍。我不顾西边天际滚滚压来的浓云,在树林里跳跃着去找花颜的时候,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一道惊雷瞬时劈下,我躲闪不及,脚裸处已经被灼烧一片,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皮毛被烧焦的糊味。我伏在地上,四处跳跃,躲避着这一心想让我葬身此地的惊雷。又一道雷电应声而下,我慌忙闭眼,这九百年的我,算是白修了,未想完,就被腾空抱起,轰隆隆的雷声在我耳边连响不断,偶有的电光照亮了我眼前的一切,只是一瞬,死寂如初。

  我抬头看了一眼抱我腾空的花颜,面若秋月,儒雅斯文,唯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却硬要扯出了一抹无关紧要的笑,他的汗滴到我的嘴角,我尝不出是何滋味,只是害怕的难过,他抱着我在林间穿梭,身后的雷电像是长了眼睛,花颜前一刻刚刚跳出,后一刻身后的古树就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地上的草木被燃起后发出的脆响声都钻进了我的耳朵。天下起雨,滴到我的伤口上,像有针扎一般,花颜抱着我避进一处巨石后,我才发现,他早已虚脱倒在地上,气若游丝,“花颜,花颜……”我不住的叫他,眼睛里有东西朝外溢,我很害怕,怕这个在我刚通灵时就和我在一起的妖会有闪失,他只是眉间紧闭,嘴抿成一条线,痛苦的皱眉,我将他扶起,盘腿坐下的时候,赫然发现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早已被染的血红一片,整个背部似被利刃劈过,刀刀见骨,我闻到有焦灼味,。

  我心下惊慌:“花颜,再有半个时辰,这天雷就会过去,你忍一忍。”说罢,我将内丹吐出,在他伤口周围搅动灵气,希望以灵气输入就可有效。他惨然一笑,雨水不住的划入他的嘴里,他开口道:“这是天雷,绿苔,这几百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往后无我,你定要无忧。”我尚未反应过来,就见他化为一只温顺的鹿,蜷在地上,我如何都忘不了他似浸了水的眸子看我最后的那一眼。未有防备,那雷已将我们身边的巨石击碎,飞出的石片钝到我的额角,加上刚刚为花颜疗伤,我只觉疲倦,伏在地上化为原形,我趴在地上,拖着条伤腿,艰难的爬行,我想:该结束了。

  余下的雷声像一头巨兽低沉的吼叫,渐渐平息,可是花颜已死,我还有什么牵挂呢。我想起几百年前,我与他一同饮水,一同修炼的日子,他会在林间奔跑,追逐蝴蝶,我在地上跳跃,与花草嬉戏。

  早在四百年前,他早就逃过了天雷劫,可是为了我,他放弃了一千四百年的修行,放弃了了这浮玉山的花草树木,静谧安稳,放弃了六百年的回忆。

  也放弃了我。

  我借助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雨停之后林间高挂的一抹弯月,林间升腾起薄薄的雾气,气氛有种前所未有的死寂浮浮沉沉,那些正在修炼,或已有道行的妖与怪早被吓得躲了起来。我觉得有脚步声向这边靠近,脚步踩在松木上,发出“咔咔”的声音,我心生疑惑,原本合上的双眼又费力的睁开,一只火红色毛皮的狐狸正迈着优雅的步子朝这边走来。我心里冷笑,我没有死于天雷劫,却入狐腹,他在我身边停下,嗅了又嗅,我早已生无可恋,吃了这只九百年的兔妖,能让你功力大增,就当我做的最后一件功德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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