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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眼敛了敛,又道:“回去么?”我定定的看了看他,那双略带赤红的眸子里似乎有所祈求,可我舍不得这人间的床,舍不得人间的好玩的东西,更舍不得盖清鹭,我摇了摇头。

  “阿姨,他是花颜。”

睡过来阿姨教你 阿姨你夹的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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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看,他有与花颜一样的眼睛,让我内疚,让我心碎。

  阿姨朱红色的袍子一挥,从我手中滑落。他转身的时候,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盖清鹭。随后向门外走去,那丝竹从未停过,我却不可抑制的难过起来。

  就好像我与阿姨是为生离是为死别。

  盖清鹭送我的院子里栽种了许多兰花,那些花儿在风中摇曳的姿态,不胜娇羞,让我也心生怜爱,他每日亲自端来一碗苦涩的汤药,说这是能让女子诞下男孩的秘方,我听后,不禁苦笑,成婚至今,他还是没有碰过我,最多只是轻吻我的额角,喃喃地说:“绿苔、绿苔……”他说:真爱又怎敢深碰。

  暴雨雷鸣的夜里,我被惊醒,心里总浮现花颜为我而死的样子,还有那也能穿透一夜的雷击,以前,我害怕的发抖,阿姨也总是用身子环住我,我们圈在一个小小的树洞下,他说:“绿苔,不要怕,不要怕……”我就真的莫名的心安起来。此刻我却汗津津的狼狈。

  我起身不见盖清鹭,便要出门,推开一点空隙,却看到盖清鹭竟撑着伞,小心极致的护着兰花,透过哗啦啦的雨幕,我听见他喃喃地说:“兰佩、兰佩,快了,就快了。”

  我就着那日雨夜的事思付了许久。早上来为我梳头的丫头阿紫,被我叫到跟前。

  “阿紫,兰佩是何人?”

  她听到后竟如临大敌,登时跪倒在地上,哭喊道:“夫人,不知哪个瞎了眼的奴才,在夫人面前胡说,夫人,饶了我吧,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只觉得心累,挥手让她下去,却是“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便人事不知。

  醒来时,已是明日上午。

  外面的阳光正好,已是夏末,但仍有细碎的蝉鸣。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说我脉象奇特,但又稳健,并无大碍,笑话,我是妖,怎么会生病呢?可是日子越久,我吐血次数越多。盖清鹭说:“为夫定会医治好你的,你放心。”我每日昏昏沉沉的睡着,梦见花颜被雷劈的后脊,化成一只鹿,伏在地上,睁着血色的眼睛让我救他,又梦见阿姨穿着火红色的袍子想我伸出手来,说:“回去么?”盖清鹭大叫一声:“绿苔!”便一剑刺透了阿姨的心脏,花颜看着我,阿姨看着我,盖清鹭也看着我,全是污血的脸。

  “啊!”我再次惊醒,屋子里寂静的厉害,偶尔听见秋虫的“吱吱吱”声,汗已湿透了里衣,我伸手,旁边没有盖清鹭。又是这样,十次有八次不再房中。我心里郁结的厉害,他总说情深,但阿姨却告诉我: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我画了面色红润的妆容,要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出去走走。刚到门口,盖清鹭就一跤踏进大厅,挡住了去路。“相公!”我心里欢喜,要上前去抱他,他却一身青色长袍,临风而立,原本温润的眼睛里全是戾气。

  “来人!”他大喝一声。一个手拿拂尘道士模样的人走进来,他恭敬道:“少爷。”

  盖清鹭只是略一点头,那道士上前来,拂尘一指:“妖孽,还不现出原形。”我再傻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要抓我,可是为何呢?

  我未反应过来,那道士扔出一条捆仙索,绑住了我。我被那绳上的法术撕扯的难受,任我如何,也挣脱不了,一口鲜血从喉间涌上来,便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以身处一间密室中,待我清醒后,赫然发现眼前横放一口冰棺,里面躺着一名美貌女子,脸色红红,像是睡着了一般。棺前放着灵位:“亡妻盖郑氏兰佩之位”我心里了然,他早已有了深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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