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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除了新鲜的空气,似乎再也找不出几样可供我拿出来讲述的东西了。

  但即便如此,这里的人们却努力地过着像“街上人”一样的生活。比如广场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下课后老师叫我摸她 老师说今晚随我怎么摸她

下课后老师叫我摸她 老师说今晚随我怎么摸她

  每天晚饭后六点钟广场上音乐准时响起。几个会跳的主动站前排,会一点的站中间,不会跳的和那几个老头站后面。当然,广场的四周也围了不少免费的观众。人们在一边指手划脚,品头论足,不是说“前排中间那女的屁股扭得圆”,就是说“后排那个李老头没搞来”。当然也有少数的中年男人直愣愣地盯着中间个别身材不错的少妇,至于想什么谁也不清楚。

  当年那个“玉皇观”的时代是没有这翻热闹场景的。那时候除了赶集日的喧啸之外,平时就剩下小学校园时时传来的朗朗书声。对于这,或许那个退休的张老师感触最深,就是站在后排跳广场舞的那个老头。

  对于张老师跳广场舞,我也是前一阵子才晓得的事。也因此,我也特去当了一回观众。他在队伍中,我在围观的人群里,也许他没在意到我。他穿着一身棉绸的休闲服,像城里公园里打太极老人穿的那种。他伴随着音乐,时而伸手时而踢腿,动作与音乐的节奏明显有间隙,明显不那么流畅,甚至显得有些僵硬,但他仍认真地做着每个动作。

  看着眼前这个年过花甲的男人,我真不敢相信是他。在我的记忆中,他应该是一个十分威严的数学老师,或者是一个十分负责的班主任,或者下课后他会同几个中年男老师抽抽烟开开玩笑,再或者是放学后赶紧回家去帮村里的老婆挖地浇水种庄稼……他没有时间和精力,也不削于和一帮无事的老头老太太一起跳什么广场舞……总之,那不是他的风格。

  二十七前,也就是1991年秋,我转学到凤桥小学五年级二班。张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也是我的数学老师。中年男人,三七分发型,长脸,典型的亚洲黄皮肤,是他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象。如果不经常穿那身短袖的白衬衣,他更像一个典型的农民。

  张老师的数学教得特别好。印象最深的是当你遇到各种复杂的数学行程问题时,他都能够借助划线段图让你茅塞顿开,让你能强烈地感觉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滋味。直到现在,我仍然沿用他的妙招来辅导女儿的小学奥数题,女儿对这种解题的方法也感觉特别容易接受。

  那年头的孩子被老师打手心是常有的事。作为张老师的学生,我们同学中无论男女恐怕没一个逃脱过他的介尺。他那介尺真是一把木制的尺子,估计专门找木匠做的。尺子上有刻度,三指来宽,大约有一米长。那年月,他既用这把尺子在黑板上划图讲数学问题,又在讲台上“指点江山”,但更多的时候是用来惩介我们这群不太听话的学生。

  张老师多数时间是很随和的。那些年,他应该有三十多岁了,但和我们这群十二三岁的小孩还算合得来。下课后,我们还可以和他开玩笑,甚至做朋友。

  张老师是个老烟民,时常看他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那时候在我们当地,一般人抽二角三的“文峰”烟,混得体面一点的或按现在说法比较装一点的人抽伍毛多的“神女峰”。夏天,张老师那件白短袖的上衣口袋里装的什么烟,我们一目了然。常有同学说,他在学校口袋里是“神女峰”,回家后就把“神女峰”烟取出来放在“文峰”烟的盒子里。据说,是为了防止老婆看到被骂。但也有人说,他有时在学校没有“神女峰”了,就把“文峰”烟取出来,放在“神女峰”盒子里,让人看着他抽的是高档次“神女峰”。这些都是传言,也不知哪个真,哪个假,但这一度成了我们对他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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