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在卖来的第二天下午才苏醒过来,因为人贩子怕她逃跑,怕她记住路线,更怕她认出卖她的人,给她喝的水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香姑在以前那些梦魇的岁月中挣扎过,抗拒过,当一切抵抗都显得毫无意义的时候,香姑选择了顺从。因为她怕断食,她怕挨打,她怕拿烟头烫,她怕拿热水浇;她更怕拿绳子捆住四肢,任凭男人骑在自己的身上,当着好些人的面,做那些龌龊的勾当,这就是她在以前买主家中鬼魅一样的经历。
香姑不敢想,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她又不能忘,因为忘记过去,又得经历现在。与其遭受皮肉之苦,与其把自己扒光一样屈辱的活着,还不如选择顺从。这样也能活的有点尊严,又不要忍受身体上的各种折磨,苟且活着比折磨致残甚至致死还要幸运得多。
香姑一直坚强的活着,她坚信只要活着就能见到自己的父母,也一定能见着那可亲可爱的姐姐和妹妹!
香姑面黄肌瘦,瘦骨如柴,乍一看就知道一定遭受过非人的虐待。皮肤有点黑,个子中等;花花的眼睛带着斑斑的乌青,深深地陷在眼眶之中;圆圆的脸上有明显的伤痕;一笑起来露出整洁的牙齿,确十敜得不丑。只是看上去满脸沧桑憔悴,年龄和相貌出入很大,这就是她的屈辱和磨难在她身上留下那深深的印痕。
香姑一口四川话,大部分听不懂。香姑边说边比划,得知她年龄二十二岁,出生在四川一座大山里最贫困的村落,具体村的名字太长,她说的听不懂,我也记不住。
香姑家中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姐妹三个年龄都是相差一岁,都长得很相似,都说三姐妹就是孪生的!每每说到此处,香姑总是泣不成声,村里面的女人们都跟着掉眼泪。
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家中没有子女,哪家的大人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哪家的孩子不念想自己最至亲的人!
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香姑在河边洗衣服。突然开来了一辆皮卡车,车上下来两个人,夹着公文皮包,看穿着打扮像是领导干部。他们对香姑说能给她安排工作,能挣好多的钱,时间紧迫,生怕误过,立即就走。
香姑懵懵懂懂,还不知是咋回事,连家里的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被那两个人连拉带拽,拖进车里,喝完一瓶水后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香姑才从昏睡中醒来。香姑才知道自己被卖到了一个满是煤矿的深山老沟。
这个狭长的山沟四面全是乌黑的煤炭,七零八落的棚户拥挤在一起。远处的山黑漆漆的,高低起伏,蜿蜒绵长;山上的树木就像黑油漆刷出来的,从根到枝叶都是黑的;山间小路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煤渣,脚踩上去鞋上都是黑黑的煤面;院子里,窗户边布满了煤灰;打个喷嚏,咳嗽一声,喷出来的都是黑鼻涕,吐出来的都是黑痰团;连同天空都是黑雾层层,空气中都弥漫着煤灰;鸟类、兽类自然也是黑色的。
山沟中所有男女老少就生存在煤块和煤灰之中,香姑便是卖给这黑山沟中的矿工——二蛋!
妈姐妹姨婶一起上 妈姑姨婶姐妹让她们怀孕
二蛋是家中三条光棍之一,比香姑足足大了二十三岁。身材魁梧,全身黑乎乎的;满脸的麻子,被黑色覆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脖子上横肉下拉,一颠一颠;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副凶样;出声说话就像打雷,咋看咋是个屠夫!
香姑看着就恶心,想着就害怕!
二蛋当天夜里就要与香姑同房,香姑拼命的挣扎,愤怒的抵抗,最终招来二蛋的一顿毒打。直打的香姑满脸乌青,嘴角淌血;直打的香姑全身散了架,失去了知觉。香姑还是没有让这个又丑、又臭、凶残可恶的老男人,夺去自己命一样珍贵的贞洁。
任凭二蛋雨点般的拳头砸在香姑幼小可怜至极的身上,任凭二蛋扇子大的巴掌抽在香姑鲜皮嫩肉的脸上。香姑哭哑了嗓子,香姑流干了泪水,只有嘴角和鼻孔渗出绺绺血迹,只有顽强地死力地躲闪,二蛋还是不能如愿。
二蛋的弟弟和父亲拿了条绳子,捆住了香姑挣扎的四肢,甚至用手摁住香姑的身体。香姑没有了反抗,香姑也无力反抗,只有闭着半死不活的眼睛,任凭牙齿咬破出血的嘴唇。
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体重一百八、九十斤魔鬼一样的男人,把香姑的衣服从上到下,从外到内,撕了个粉碎,拔了个尽光,禽兽一样狠狠地压在了香姑瘦小的身上,肆意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