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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累吗?”哥哥露带我极喜欢的柔似春风的微笑,每当他这般笑着,我的心里就如同盛满了金色阳光,照耀着我,温暖着我,自然心情也会变得极好极好。

  “可不是很累的。”我故意跑到他身边说。

  时间忽然由江河的奔流急退为消息的潺湲,似乎是因为我们的执着让它变得如此敦厚。朝阳娇羞的红在这样的时间流里仍然没能留住,而正是这样类似遗憾的短暂,才让日出之美绽放成永的记忆之花,才让光明长久地掩盖了对黑暗的恐惧。

  “你明白你的名字的含义吗?”他明显放慢了脚步才和我说话。

  我一下子就迟疑了,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我只好用摇头来饰瞒不知所措了。

  哥哥似乎对于我这一表现有点不满,却说:“煜,是照耀的意思;明呢,自然是光明的含义了。名字虽是让人听的,让人看的,但自己无论如何要知道,名字其实就是自己追逐的,要成为的”,他就指着前面的路,“虽然有时你会看不到路,但它确确实实就存在于你的面前,所以你仅仅要做的就是向着前方走,如果迈不出那一步,你就要停留,接受时间的炙烤。那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了。知道吗?”

  “因为惧怕才要抓住,因为黑暗才寻光明,因为有路才要不停地走。”我也不知道那时自己居然会附和出一句如今也不一定水旜的话来。

  “我们要好好地走,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走过多长的路呀。”

  “是啊,我们两个都还要走好长好长的路哟。”

  “无论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全力去帮你,因为我把一部分梦叠进了你的梦里,你或许还感觉不到,但千万不要觉得太过分。我们俩有着着实不同的地方,我似乎已经注定永远也圆不了自己的梦了”,哥哥看看我继续说,“我没有一点强迫你的意思,我仅仅只是想与你分享你实现的每一个梦时的快乐而已。明,你懂吗?”哥哥的眼眸里画装着复杂的幽邃图案。

  “不会的,绝不会如你所说的那样。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会的!我们比亲兄弟还亲,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拥有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明,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哥哥的眼神似乎更加深邃,清澄。

  “好,无论如何。”

  “我想让你记住我们的梦,它已经不单单是你的了,而是我们的。”

  “会的,我会的,一直,永远。”

  “真的?永远记得?”

  “恩。”我狠狠地点头,然后抱住了哥哥。我想那时任何东西也分不开我们了。

  可是有时候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上天也不愿给它圆满,却让它沦陷,沉降在黑暗里消失不见。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宿命,不容改变的结局吗?

  记忆在不断涌起,而我却承受不了曾经的欢乐在这一刻演变成的痛苦。我唯一深藏的恐惧,就是害怕我仅有的不完整的记忆因为时间褪抹而完全丧失。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真的可以忘记。或许在我们生存的空间里存在着一种叫做时空域的境地,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蕴含其中,过去的与现在的已被记忆连接,而那些时空域重叠的部分就是如上所说的过去了的却在时间流里难被忘记的东西。

  我真的如答应哥哥那般,永远并一直牢记着我们的梦。而且我慢慢习惯了被丢下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去追寻我们的梦,一个人好好地走路。在曾经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思维混乱的像摊烂泥,扶不起,塑不上,不断地吞噬着,掩盖着我的理智。后来它化作某种云雾般团状的东西,我需要想办法,拨开蒙遮在它表面的神秘面纱,露出真正内在的东西,然后赋之以文字。是啊,最终它呈现了,而且相当清晰:

  在人生的所有时空域里,生死总是贯穿其中的,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存在于生活和意识里;并且生死是不能够独立脱离彼此而独自存留的!

  当我认识到这一点以后,我才心安理得的接受生活里的种种。我想。死不该再被排斥在意识之外了,它和生同等重要,同样值得思虑。在生死得到正确地审视之后,没有了对死的恐惧,没有了对生的不舍,任何的挫难在高三的那一年都挨过了,否则以我不完全的生命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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