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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上被进入太舒服了 地铁上他挤进她身体里

地铁上被进入太舒服了 地铁上他挤进她身体里

  在BuanoVista站点,一位肩上吊着个红色购物袋,把雨伞当手杖的华人老大爷走进了地铁。

  出入口的第一个位置都是留给老人、小孩和妇女的,从这位置站起来的是另一位大爷。他满头银发,穿着白色的长衫长裤,上衣口袋别着一根蓝色笔盖的圆珠笔。从他黝黑的肤色和凸显的五官来看,他应该是马来人。这座位本该属于他,可能他觉得自己还年轻,相对华人老大爷来说。

  马来老大爷已经提起了自己的黄色购物带,准备让座,身子还没站直就被华人老大爷按回了原位。

  旁边坐着的人都一阵紧张,抢着给华人老大爷让座。这时,原本坐在马来大爷旁边的小伙子和他的女朋友站了起来,很热情地把华人老大爷请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和女朋友就选择都站着,跟我一样靠着车门站着。

  到了JurongEast站点,我换乘了往兀兰的南北线地铁。车上空出很多位置了,就在我准备眯会儿眼的时候,那让座的小伙子在我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单独他一人。

  我心里是惊喜的,想着如何打开话题跟他聊一会儿,想必是有收获的。想终究是想,我还是没有开口,就这样过了4站,我目送着小伙子下了车。他并没有回头看我,直到消失在电梯口。

  我是希望他回头看我一下的,因为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我自己。静坐而过的那4站的时间,我的脑中都不时地浮现出曾经的自己。

地铁上被进入太舒服了 地铁上他挤进她身体里

地铁上被进入太舒服了 地铁上他挤进她身体里

  我第一次乘坐公交车是读大学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进城,为城市捎去了不少泥土的气息。只要有大妈大爷上车,哪怕自己坐在后排,也站起来让座,搞得人家好不自在。大学时一停水,我组织舍友到校外来回5公里给女生们提水,搞得人家觉得我是花心大萝卜。现在嘛,我其实也没多大变化,不久前从自己的电摩后箱拿出绳子,想拉一把一位妇女的没电电摩,结果被喊“走开,走开”。

  让座这点事,一点也不陌生,但却让我找到了新的旅行意义:旅行,并不只是为了在陌生的路上听到陌生的歌曲,更是为了发现曾经的那个“我”,并反观自己是否已经在熟悉的歌声中麻木了,迷失了。

  在北京打拼的人,大都熟悉北京的地铁,尤其是上下班高峰时期的地铁。

  我还没有来北京时,老家一个在北京打工的人就给我们讲述北京坐地铁的故事。她讲的眉飞色舞,“北京的地铁,四通八达,只要两块钱,就可以随便做,只要你不出来就一直坐好了,夏天可以到地铁站乘凉。”“早上上班坐地铁时,人很多,挤不上去,车站的管理人员就把人往车厢里使劲推,有的还用脚往里踹。”

  我当时听了,感觉很好笑,也很好奇,那样的坐地铁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我想象不出来。

  等到真正来了北京,才终于感受了北京的地铁。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欢地铁上拥挤的状态。记得大学时,来北京面试,朋友带我第一次坐地铁,看到地铁上的人贴身挨着,有的看书,有的看报,有的发呆,大家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我感到很惊讶。

  上班后,媳妇儿在北城上班,我在南城上班。我就过上了北城居住,南城工作的生活。单程几十公里的路程,不坐地铁是不行的。于是,我开始逐渐适应了上下班的北京地铁。所幸我坐车的方向是反向的,即上班我从城里往外走,下班我从外面往城里走,所以地铁上并不是很拥挤。

  而且,我每天早上都是赶在七点之前坐上地铁,这当然也是为了躲过人多的高峰期。有时候,也会赶上高峰时刻,大家紧紧地互相拥挤着,丝毫动弹不得,不必担心车的惯性。有时候还要忍受车内污浊的空气,夏天各种汗味、化妆品味、食品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无比难受,冬天大家彼此穿了臃肿的衣服,拥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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