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范良听安琪医生说完,不得不承认安琪医生说的有理有据,他的确很怀念小时候的县城,那里夏天很热,自己和小伙伴会一起跑去街边玩耍,街边有大树。

  “那会不会是我后来见过那些空姐,只是把她拼凑到了小时候后呢?”

  安琪又扶了下眼镜说:“有这个可能。”

  “那就是说不能完全否定我这只是一个梦了,里面既然有拼凑的部分,也就不能说那时我真的就是十岁。”

  “我们不是在讨论言语的逻辑问题,也不是在寻找机会驳倒对方,我们是在讲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你的梦。如果一个人需要从逻辑上去争辩一个事实的对与错,那么这个人有很强的下意识需要别人接受他的观点,这种很强的意识恰恰说明这个事实他自己也认为很。。。。。。缥缈,或者换句话说就是。。。。。。自己也不肯定。”

  安琪停下来,等着他的辩驳,他突然觉得自己说不过安琪医生,可能安琪医生说的都对,只是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他觉得有些憋气,想看看窗外,可窗帘是拉着的。安琪医生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他来不及闭眼,一阵刺眼的白光让他闭了眼睛,他眼睛睁开的时候听安琪医生说:“如果一个人明明知道不现实,还非要去做,医学上叫分离转换性障碍,我们通常也叫癔症。”

  从心理医生那出来以后,他感觉和詹伟正之间有点隔阂,想想也是,如果得癔症的是詹伟正,自己也会害怕,都说精神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用负责。

  他想自己怎么就成了癔症?他印象里老家那边有癔症的,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大声地和空气争论,争论了半天,直到赢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去,丝毫不在意汽车喇叭的鸣叫和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那人穿着破烂,表情狰狞,气氛诡异。

空姐系列第三部分阅读 小说空姐黑人屈辱系列

空姐系列第三部分阅读 小说空姐黑人屈辱系列

  到了旅馆,詹伟正说:“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有需要你给我打电话吧。”

  詹伟正走的时候都没有关门,他觉得自己应该送一下他,毕竟自己只是打了一个电话他就来了,他跑了三千多公里来看望自己,可是他觉得自己动不了也不能动,自己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会不会都让人觉得是癔症。

  他想起了在家里对面的广告牌,想起了那个早晨清洁工在路边吼:我的未来不是梦,他想起了那晚詹伟正说的那句:现在就去做,他还想起了在机场的女孩讲的那个故事,那个脚踏七彩祥云而一直在等待的英雄。

  他怀疑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一个阴谋,睡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

  他又睡了一天,又做了一次那个梦,醒来的时候,他还是躺在旅馆里。

  他一瘸一拐的去楼下的小店买东西吃,小店的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关于商业大咖的记录片,那是一段二十年前的记录片,那位商业大咖二十年前已经拿着手提电脑推销互联网了,他到处推销,从没有人认真听他描述,到处碰壁,一次又一次,后来人们知道他来了就躲,人们都说这人是个疯子,接着镜头一转到了现在,当年的那位大咖锲而不舍,最终建立了商业帝国,这个商业帝国改变了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影片结尾时说,为了当初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

  他目不转睛的看完,看完他大声哭起来。

  他上楼把旅馆的房间退了,接着又把手机卖了,跟退房间的钱合在一起买了被褥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他知道机场那边有个废弃的工地,那里有一排旧铁皮房子,他砸开了门,把被褥往地上一扔,他决定住在那里。

  他去附近的建筑工地找了个搬砖的活儿,给的钱不多,但一日三餐是有保证了,没事的时候他就去机场看。

  机场的保安换了几茬,每次新来的保安都对他很好奇,都是远远的看着,不过他从来不上前,保安也从来不问他。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