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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取笑我”,青果本已渐渐止住哭泣,这下子,哭的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好吗”,苏木为青果穿上鞋子。

  青果点头。

  苏木抱着青果到别院餐桌,林嬷嬷已布置好饭菜。

  “苏公子,这是今年新酿的醉花酿,您尝尝”,那个妩媚的声音又进来了。

  “有劳蝉衣姑娘”。苏木道谢。“蝉衣新谱了首曲子,为苏公子助兴可好”,妩媚的声音询问道。

  苏木还未搭话,青果拍手叫好。

  苏木把碗筷放在青果手里,细心的把菜上的香料去掉再放在青果碗里,青果一边吃着,一边外头听蝉衣弹琴。她身子往苏木倾过去,小声问道,“好喝吗”?

  “什么”?苏木不明所以。

  “那个醉花酿,好喝吗”,青果又问道。

  苏木笑笑,斟了一杯放在青果手上,“小心,别撒了”。

  青果一饮而尽,喝完直点头,“好喝,好喝”。又把酒杯伸向苏木。苏木摇头,却还是跟她斟了一杯,青果又是一饮而尽,把酒杯伸向苏木。

  “最后一杯,不许再喝了”,苏木叮嘱。

  青果喝完,悻悻放下酒杯,嘟囔了一句,“我弹的比她好”。

  “你说什么”。苏木没听清。

  “我说我弹的比她好,可是好久没弹琴了“,青果揉搓着自己的双手。

  “你现在想弹吗”,苏木问道。

  “我不弹”,青果闷声说道。

  “我给你弹一首曲子时间的光明,但是弹完你还要戴上这面具”,苏木说道。

  “真的”?青果徒然高声问道。

  “会弹《解忧曲》吗”,苏木笑着问道。

  青果点头。

  苏木解开她脖颈上的锁链,再打开脑后的系扣,摘下面具。青果缓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眼睛慢慢适应周围的光线,太阳已落山,华灯初上,幸好光线不强,不会刺激到眼睛。“呀,又可以看见了”,她冲着苏木笑道。

  苏木撇头,“琴在那边”。

  “林嬷嬷原来这么年轻,那为什么叫你嬷嬷”,青果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位容貌艳丽,眉眼尽是风情,保养得当的中年女子。

  “姑娘客气了,已是徐娘半老了”,林嬷嬷笑道。

  “这位蝉衣姑娘也是漂亮,美艳动人呢,果然百花阁名声在外,不虚此名”,青果挪到琴案边,夸赞道。

  蝉衣终于看清青果容貌,五官并不算惊艳,凑在一起却无比熨贴舒适,尤其是那双眼睛笑意盈盈似有一波春水。她看着苏木低头喝酒,刻意躲避眼神不看青果,她终于明白,他遮住她的双眼,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爱意。

  青果弹完,坐在琴案边不动,也不敢看苏木,她在想现在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恐怕还是打不过苏木。

  “过来”,苏木沉声道。

  青果慢腾腾的挪回苏木身边自己的位置,懦懦求着,“我自己吃完这顿饭可以吗”。

  “闭眼”,苏木拿起面具。

  青果无奈,任由他将面具重新戴在自己脸上,又将锁链系于脑后,再将锁链绕在自己的脖颈上锁死,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苏公子,怎能如此对待姑娘呢”,林嬷嬷上前劝慰。

  “多谢林嬷嬷招待,我们该走了”,苏木扶起青果,“你脚还疼吗,能走路吗”。

  “疼”,青果边哭边说。

  苏木抱起青果,离开百花阁,将青果抱上马背。

  青果听着一路上人声渐渐稀少,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簌簌声,以及偶尔远处鸟儿扑哧翅膀的声音,马蹄从踏着石板路到踏上泥土路,他们好像是出城了,只是已经是入夜时分,出城做什么。大概是没有走多久,苏木把青果从马上抱下来,又抱着她上了一小段台阶,扶着青果坐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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