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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在洗手台挺进撞击,猛烈撞击灌满白浊花液!我是一个理发师。在这个行业里,已经摸爬滚打了三十年。十年前开始,我就不亲自操刀了,我培养的那几个徒弟手艺早已超过了我,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累死累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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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这个城市,理发师是一个很平常的职业,只是有一点好,客源稳定,挣得比较多,而且没什么客源流失的状况,所以收入也还算稳定。唯一不同的是,来我们店里理发的人,他们的头发,师父都不让我们随手扔掉,而是由他统一处理。

  当初带我入行的师父告诉我,我们这一行,不仅仅是理发。

  那个时候我不懂,因为师父看起来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老头儿,直到那一天,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一天的情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平常穿着很随意的师父那一天明显很在意自己的外表,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甚至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我第一次发现,看似猥琐邋遢的师父,原来很帅气。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师父要带我去的地方很远,我们坐了火车,坐了船。到了江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码头上早已经有了一辆车在等我们,见到我和师父,他们表现出很尊敬的样子,确切的说,是敬畏,当然了,是对师父。我听到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吩咐其他人接过我们的箱子,对着师父恭敬地喊了声:三爷!

  师父随意地挥了挥手,表情里没有一丝波澜。可是,那个人,却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师父没有多言,只是喊我和他一起坐在车的后座上。

  一路无话。

  这是我第一次来江城。江城是整个长江地区最发达的城市,夜晚的江城灯火通明,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我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车子一路蜿蜒,最后停在了一处别墅前。师父驾轻就熟地往里走,我沉默地跟在后边。来之前师父只是告诉我跟他回一次家,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之前我一直以为师父就是宁城人,因为他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在江城。

  别墅很大,师父左转右转地在这里穿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师父的家。

  “大哥,我回来了。”师父走向最大的一间屋子。

  大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我突然很难过,想哭的那种,我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开的那一瞬间,我总觉得开门的人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这种熟悉感却让我感觉很压抑,想哭的压抑。开门的人是一个女人,我确定我没有见过她。

  我听到师父喊她小嫂,只是,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说了句:老三回来了啊。

  此刻,我早已跟着师父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的摆设古色古香,在我刚进来的那一刻,甚至有一种回到明代的错觉。上好的青花瓷看似很随意的摆放,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明青花少说也能卖个几百上千大洋,在宁城的古玩交易市场上,一个军阀头子花了五千大洋,就为了买一个正德年间的花瓶。

  师父这人是一个很矛盾的个体,平时生活很随意,但有两件事,他看得特别重,一是古玩瓷器,二是喝茶。受他影响,在跟着他的这十多年中,我也浸染了一丝玉石之气。我看得出,这屋子里的瓷器有不少都是永乐年间的,还有一些,是景泰蓝,造型质地精美,纹路清晰,颜料明亮轻快。我一点都不怀疑这里的瓷器全都是真的!

  如若这些瓷器都是这家主人的藏品,用价值连城来说一点都不夸张。都说是乱世藏金银,盛世兴收藏,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家的主人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年代收藏这么一堆瓷器。

  屋子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我听到师父喊他大哥。而很明显的是,据我所知,师父至少已经五十多岁了,而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怎么看也都是三十出头。那个中年人看到师父之后很开心,可是又有些不满地责怪师父这一去多年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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