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和大姐在苞米地我和离婚大姐的故事我在车上占有了大姐二姐漫画
我父母亲养育了五个孩子,我是老四,有一个哥,两个姐,一个弟,哥是老大,大姐比哥小两岁。我的大姐今年54岁了,在我印象中,我大姐一直是个勤劳能干、善良的人。
童年留给我最深印象也是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大姐一起度过的春夏秋冬。春天里,大姐带我一起挖野菜、追蝴蝶、放风筝;夏天白天,大姐带着我割草放羊,晚上有时摸蝉、看露天电影;秋天,大姐带着我到地里刨番薯、摘棉花;冬天,大姐和我一起打雪仗,打冰凌,堆雪人。
从我记事时起,母亲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喂猪、喂羊、烧水、做饭,饭后就跟其他村民一起下地干活。那时父亲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母亲在家既要照顾奶奶外婆,又要抚养我们兄妹五个,一家人的生活负担全压在母亲肩上了,家里的生活靠父亲微薄的工资收入和母亲挣的工分维持。
母亲在家是一位孝顺的儿媳、女儿、贤妻良母,在外是一位吃苦耐劳、工作认真的农村干部。母亲曾担任过村妇女主任、大队妇女主任和公社妇女主任,在任职的几十年中任劳任怨,受到领导、村民的一致好评,曾多次被评为县、公社的先进个人、劳动模范,直到母亲年纪大了才从岗位上退下来。
大姐读小学和中学时,母亲还在担任村妇女主任,有时到乡镇开会、检查工作,除此之外,母亲也经常踩着自行车去离家几十里的乡镇去卖菜,那时家里做饭炒菜的活就落在我大姐身上了,中午,大姐放学回家做饭,又要喂猪喂羊,急急忙忙吃好饭后就赶往学校。
大姐不仅学习成绩很好,大姐在班里担当班长,而且体育也好,短跑项目是我大姐的强项,我大姐在校运会中100米、200米都得过好名次。哥哥18岁时去部队参军了,大姐看到母亲那么辛劳,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大姐读完初三就退学了。
如果当年大姐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和弟弟退学,按照她当时的成绩,我大姐就会考上大学,她人生的命运就会改变。
我大姐十几岁就和母亲一起下地干农活,除了干农活,还要卖菜,不仅仅是到离家近的城里卖菜,还要到很远的乡镇卖菜。
为了贴补家用,冬天农闲时,我大姐就和几个邻居伙伴一起到葡萄酒厂打工,每天工作8小时,那时一小时0.15元,一天1.2元钱,一个月36元钱,没有休息日。
我印象中很深的是,大冬天很冷,我晚饭后就躺在被窝里了,大姐才下班回家,看到大姐冻得直搓手,母亲给大姐递上一碗热开水让大姐暖暖手。有时大姐领工资时,就会从街上买一大包白面馒头回家。看到白花花的白面馒头,我馋的很,大姐刚一进家门,我就迫不及待地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馒头吃。
我有时和母亲、姐姐们一起去菜地里拔草,碰巧邻居家也在地里干活,母亲边和邻居聊家常边干活。有时到地里收割菜、捆菜,大姐用压井压水,我洗菜,洗干净摆放在板车上。有时一大早,大姐就会拉着板车到菜市场卖菜。我盼着大姐早点卖完菜回家,因为大姐经常卖完菜会买些西瓜、葡萄、苹果、梨子等好吃的东西给我吃。
我有时和大姐一起去菜地里摘黄瓜,看到哪根像好吃的样子,就摘下来,用手把刺一撸,就“嘎吱嘎吱”啃了,那种清香脆甜的黄瓜味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随着我慢慢懂事长大,我知道生活很不容易,知道父母亲、大姐为了这个家很辛苦,上初中、高中的那几年,周六周日不上课和寒暑假的时候,我主动帮着家里干家务,刷锅刷碗、喂猪喂羊、割草放羊、种菜摘菜。
我有时也会和大姐一起拉着板车到菜市场卖菜,我大姐教我认秤、算账收钱。大姐像母亲一样教导我说:“妹妹,咱们卖东西,可不能缺斤短两,要诚实,不能骗人,自己家种的菜,多给人家没有关系。”那时母亲和大姐的教导一直陪伴着我成长,直到今日,我都是一名善良、正直、诚实守信的人,我想和母亲、大姐当年的教导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