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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道为这天谜绞尽脑汁的是谁?此乃江湖一教独大的日月教教主柴统天是也。这人生的身材雄伟,龙头凤颈,神采风朗,霸气侧漏。那一双深邃的鹰眼里,透露着无边的阴鸷与杀气。此刻,他手捧《天录宝鉴》已沉迷三日三夜,志在破解其中谜语,寻得宝物。

  这一日,他实在烦恼,实在气闷,便走出山洞来透气释闷。看那天上乌云密布,知将有雨来,柴统天寻思道:“大雨将来,这一下不知又有几日?山洞干粮积蓄不多,我须再采备些来方好,这天谜不知何时可解,还须我多少苦功。实在不行,我就顺便捉个高深的先生来,让他与我参详参详。”

  日月教主柴统天打定主意,展开身法向岐山脚下的凤鸣镇奔去。

  风鸣镇距离岐山二十里,柴统天身法极快,五十里的路程他眨眼就了,雨点刚刚落下他身在镇里。他看看天黑,雨趋密集,遂进了一家客栈,明天再作计铰。

  这时的日月教主是一副老态龙钟模样,他默坐客栈一角,听几个商贩行旅高谈阔论。现在说话的是一个古铜脸色的壮汉,但听他道:

  “现在下雨不打雷还没啥,如果打雷,说不定我们家乡洧水河又有热闹发生了。”

叶海燕接第一个客自述 昨晚那个客人折腾了我两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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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洧水河?看来兄台一定是高奴人了。听人说,你们那里有天上雷公发怒,洧水河里出龙干仗的故事。是真是假?”一个卷毛发的大汉笑问。

  古铜脸壮汉:“兄台,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情。”

  “哦!看来是真的了。说来听听。”众人起哄。

  “好。雷雨季节,但有某日阴云垂地,洧水河水就会变的漆黑如墨。诸位,这是河底乌龙要上浮水面,欲冲天腾空。但它或许和雷公有仇,它要上天,雷公偏不准许。只听喀嚓嚓一声雷响,只见一道亮天闪电,直刺洧水河下。这时候――”

  古铜脸壮汉说到此处,微微一笑忽然打住,卖了个关子,惹得听众一片催声:

  “这时候,怎么了,快说。别卖关子。”

  也有自作聪明地猜测:“当然是一条乌龙冲天而起,和雷公打了起来。”

  “这时候,洧水河上轰隆一声响,整个洧水河的河水都燃烧起来,火焰冲天。”古铜脸壮汉傲娇地一笑,自顾接着讲:“火焰冲天,雷公震怒,吼声阵阵,泼下漫天大雨,那架式是倾天河之水,也要把洧水河的冲天火焰熄灭。”

  “真能扯,河水会燃烧起来?”有人嗤之一鼻。

  柴统天听到这里,却心头一震,那天谜之谜在脑海里豁然开朗。他按住心头之喜,不动声色地向古铜脸壮汉问道:

  “请问这位仁兄,高奴贵地在何方?”

  “哈哈,高奴的大哥,这老儿好象不信你的话,打听了地址要去你家看呢!告诉他吧!”一个额窄脸宽的黑胖子,看了一眼弯腰鸵背的柴统天,促狭地笑道。

  “兄台不要笑话人,那位老丈也未必是不肯信我。兴许听真了,好讲与人听。老丈,我告诉你,高奴距此地往西北有一千里,有座凤凰山,凤凰山下有处凤凰镇。凤凰镇北面二十里就有洧水河。有日尊驾到高奴,请到凤凰镇来升山货行座客,敝处一定热情款待。”古铜脸壮汉豪气地朗声说道。

  柴统天要到了想问的,也不与他客气,哼哼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壮汉咳了一声,也不与他计较,继而向众人说道:

  “诸位,整个洧水河烈焰冲天,就象一跳火龙在瓢泼大雨中跳跃。天上的闪电响雷也不分个。就在这时――”

  “别卖关子了,大家都听着呢!快往下讲。”壮汉稍一停顿,就有人催促。

  “就在这时,洧水河里的火焰中,一条黑影倏地窜向高空。这是一条乌龙,不知身有多长。反正头在高空,尾还在水下。顿时天上的热闹大了,雷公电母、天兵天将都现出了身形,圈住了乌龙猛打,雷电不分个,亮透天际欺日月;天兵天将更凶猛,舍生忘死战乌龙。有半顿饭工夫,天空一声惨嚎动天宇,乌龙散作满天黑烟倒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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