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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上朋友妻还打着电话 朋友妻沈敏灵珊 朋友妻说我很粗很长

  我成了公众人物!?

  收到某知名小说网站邮件,大概是无差别群发,我无从得知,写到:写字者在公众场合、媒体平台等处,需注意言行举止,因为公众人物负着社会责任。云云....

  我心中一乐,但来不及荡到嘴角,绽放成笑意,便夭折了。因为我下意识地低了头,打量“公众人物”的穿着:月余没洗的破洞牛仔裤,颜色暧昧的帽衫;对镜子看布满上下五千年印记的脸,头发是挂着的被搅乱的泡面。我忽然想起,自己两个月里唯一一次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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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深秋晚上,我去小区楼下,看两个老婆婆打架。她俩吵得我无法对着窗口发呆,呵斥声交错,像凭空闪出的雷电,在我脑子里扯断了有可能出现的写作构思。

  真是岂有此理,想让伟大的灵感幼苗胎死腹中么。我的去,尽管我不确定呵护的东西,我难得的下楼一次,是否值得。但是,说不准令我功成名就的文字或在今晚诞生呢。

  我在心里搜寻,空荡荡的,空洞放大了黑暗。也许光是存在的,只是明亮得不显著。然而我心里有几滴悲怆倏忽滚动。这说明,我活得挺好,不麻木,有情感。嗯,我还是有信仰的。

  电梯太忙,我在19楼等了五分钟左右,显示还在地下一层。另一部估计坏了,停在二楼发呆。我只好沿步梯下楼,楼道里的声控灯估计困了,忽明忽暗。

  我有些慌乱,没看清是几层,因为通向电梯间的门框正中,隐约垂下二三十厘米的一块窄红布,舌头似的悬着。我用力拍手,跺脚,灯闪烁。

  我想起大概一周前,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滩什么,蹲在地上嚎啕出黑乎乎的一滩涕泪。我从阳台探头,朝下瞟了一眼,没太看清。

  而且,我怕楼上高空抛物,砸我头上。本就不聪明,再砸,恐怕更傻了。后来听家人说,那男人刚满20岁的女儿跳楼了。嫩葱似的姑娘,脚脖子都摔得离开了小腿。

  原来,中年男人对着嚎哭的“那滩什么”,曾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自第一眼瞧见楼道门的“红布条”开始,往下,每道门框都贴了。说是能辟邪。我很胆小,可越害怕,越想恐怖的事。我不住打着寒颤,脚步深深浅浅,脑子里搜寻那女孩的样子,以及猜测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摔成一片......

  终于,跌跌撞撞冲出楼栋门。一瞧,见薄暮中,衣衫如我般不讲究的两位老人,为着争垃圾桶里的几个易拉罐,推搡吵闹。她们的样子,多少有些狼狈。

  我的恐惧和不快在瞬间消失殆尽,因为我忽然记起女友父亲的劝慰,我当时是觉得很狼狈不堪的。

  女友父亲说我:本应如日中天的时候,不能一事无成。

  他说对了啊,我确实位卑潦倒。我怎么能为写东西而自矜呢?还气冲冲下楼,去制止吵我写东西的两位老人?况且我本是个俗人,庸俗地希望过得稳定。

  我该内省,克服写作者的迂腐,获得强韧的生存力量。面对眼前的老婆婆,我发现了比写东西伟大的事——她们在为环保而不顾后果地争斗。伪作家写东西多么渺小。

  我被她们感动了。我素日是个爱哭的人,我鼻子有点酸。

  唉,接纳自己写东西很渺小之后,我不敢去制止她们了。可我感觉自己得做点什么,总不出门,不能白下楼一趟吧。该怎么办呢?我蹲在地上想了想,歪着脑袋,抽完两支烟,含泪折身,赶紧上楼,拎下来一大袋亲手捏扁的啤酒罐。

  我罩着帽子,一只手捂着鼻子,蹲在垃圾桶边,细致数了,均分给她俩。她们顾不上和我说话,怕我反悔似的,慌忙火急,5秒钟左右,250个易拉罐不见了。

  她们这才抬头,认真地一直看我。秋雾不知怎么就变浓了。我抹下帽子,露出脑袋,拢了拢及肩的头发,蹲在垃圾桶另一侧。让她们看清,我不是她们口中的“姑娘”。并苦苦思索,她们瞧我的目光为何如此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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