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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理所当然地砸在鼻梁上,失去意识前的刹那之间,我荒谬地觉得:次日醒来,我将遗忘。我永远不会成为公众人物,我继续在落叶翩然的路上遇见秋日第一缕晚霞,亲手将易拉罐递给争吵的人,偷偷后悔.......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篇二:上朋友妻还打着电话 朋友妻沈敏灵珊 朋友妻说我很粗很长

  我之所以一定要杀死那只老鼠、是因为他上周磕开了我的米袋,要不是这只该死的老鼠的出现,我真的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个物种的存在,可能还是平时见面打交道的机会太少的缘故吧。

  说来奇怪,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看见它在磕我的米袋子,它也没留下任何的罪证。当我妻子把我喊到厨房指给我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她把米洒到了地上。后来打开橱柜的门才我才发现,米袋子被掏开了一个圆圆的洞。

  老鼠!我的脑袋里立即闪现出一个判断。

  与此同时,我的妻子也毫不怀疑地认为是老鼠干的。

  于是乎,老鼠就在这种慌乱的,厌恶的,甚至群情激愤的情绪下被判了死刑。

  ――这个该死的耗子,看我不弄死你才怪。我这样说其实有很大成分是在安慰和讨好我老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鼠偷了米,我却有点心惊和内疚。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妻子拉着我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厨房,并且关好了门。然后小声地对我说――你明天去买药,但是买药的时候要少说话,尤其不能说家庭地址,买回来后也别吱声,交给我就行了。

  我在灯光下,看着奇怪她的眼神,感觉浑身毛簌簌地。

  晚上上床睡觉时,我刚要提及这个事情,她就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不要问。第二天一早,我穿戴好了晨练的家伙,直接跑步到了早市,然后在地摊上一声不吭地递上钱,拿了两包鼠药转身急走,还没几步,就被人家给薅住了。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卖老鼠药的。

  他问我说――老哥你买这个药干啥?

  我心想你这不废话吗――还能干啥,吃呗,不是,给老鼠吃呗。

  他又说――我知道给老鼠吃,我的意思是,你是喂老鼠吃啊还是,不是,就是说……他有点着急――你可别自己吃啊,你看清楚没这是老鼠药,药死老鼠用的。

  ――你没病吧!我生气地说。

  回到家里,妻子用了一种极为特殊的发音问我买东西的时候都说啥了。就感觉她那舌头都插回喉咙里了,似乎是即怕我听得清、又怕我听不清楚。

  我把发生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似乎不大放心,然后说――应该已经暴露了,好在他没问你姓名地址。

  ――这跟地址有啥关系啊,这又不是医生开处方药?我憋不住了,必须问。

  妻子瞅瞅我。低声说――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多远买药,在哪儿买药,只要我俩水旜来了,这只老鼠就能偷听到,药就白买了。即便别的老鼠听到,也会给咱家这个发信息,提醒它小心,你明白没?

  感情这两天我这位夫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欺瞒老鼠的耳目,原因是她认为老鼠可以听得懂我们的对话,就算我去很远的地方买老鼠药的时候,不小心透露了自己的家庭住址,被别的老鼠听到,就会用一种遥感远距离传输技术,把这个事情告诉那个潜伏在我家的老鼠,好让它避免上当保全性命,甚至采用三十六计之“走为上”?我的妈呀,这都哪跟哪呀!

  我把头顶在老婆怀里,几乎笑得抽风死过去。

  我们还是把买来的老鼠药里加上大米,麦片经进行了一番精心的伪装,分别散落在它活动的几个地点,然后就是等待。

  之后,特别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一周过去后,新米袋子又出现了一个洞,那些埋伏在四周的毒药完整无缺。

  神奇!我心想。

  ――只能等再过一个月了,等它把这个事情忘了才能再下手。妻子和我说这个话时,我们是躲在卧室里。

  ――你当时还是走漏风声了。她很肯定地说。

  大约个月后,一天早上,妻子给我递了一个眼神儿,我心领神会地关门下楼。二十分钟后,两包老鼠药就到位了,一声不吭洒下去后,回到客厅看电视,就和平时的生活节奏完全地一致。那天晚上我还表演了打呼噜,因为我没睡着,妻子示意我必须要保持平日的状态,以防老鼠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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