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远去了,只留下刻骨铭心的温柔。一种少有的心灵相通,像水一般流遍全身,不需多言,悠然心会产生于彼此的惺惺相惜之中。
歌声再次响起:“灵魂的柔润光泽,是命运的馈赠。”
杨烨有道德洁癖,打通不了肉体与精神的任督二脉,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只好二选一。爱情的狂放肆意导致了肉体的汹涌澎湃,更像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吃了上顿儿,未必还有下顿儿。
杨烨后来想,所有的工作忙碌都是空虚的,除非有了爱。欲念起于灵魂附着的皮囊,大概经过了若干遍的俗世重复,才绽放成某一刻被人阅读的心领神会,剩下的便是幽远不知尽头的湮没。既蛊惑人心,又把灵魂坠入深渊。
看来人生的心安,不过是把矛盾继续下去,欲望如水,究竟是要炽烈的爱情,还是像道德婊一样把自己做成标签?不过,她不在乎了。
毛毛说:“我不敢藐视世俗,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小房子,其中的众说纷纭,在这点上人是没有永恒快乐之说的,最首要的,还是勿要轻慢自己内心的如潮澎湃。”
临别时,毛毛送给她一本尼采的书,对她说:“尼采把我们分为两类,一种人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另一种人则是化神奇为腐朽,绝大部分人是后者,前者为数寥寥。”
易斌发现不止一次了,妻子欺骗自己,这在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中还是首次。
这个发现使他意识到,一向平静如水的日子,不知何时已经埋下了鱼雷。
他自认为俩人是有感情基础的,当年他们结婚,圈里人都说杨烨有福了。
那年岁末熙熙攘攘纷繁而至,记得二人走出影院,天空灰蒙蒙的飘起碎雪,类似儿时从万花筒中瞧见的霓裳,雪下大了反而不如开始有意境,人和雪都有一搭没一搭地散去。
杨烨那时虽谈不上特别漂亮,但是有一种安静的恬淡,秀气的五官配着她善解人意的眼神,总会让易斌心疼不已。
今晚撕破面纱的谈话把事端升级到了新的高度,易斌一怒之下,竟然挥舞着自己结实的臂膀把杨烨从床上搡到了地下,随之又把一套昂贵的茶具砸得粉碎。
那个瞬间,俩人同时呆住了,他们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境地。杨烨感觉鼻子一阵酸涩,眼泪随后喷涌而出。
她觉得是时候戳破真相了,于是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内心的力量从眉宇间升起,那样的刚毅决绝,男人不相信妻子有这样的胆量和爆发力,就像不相信一匹马会由牛犊子变成。
“谁?他是谁?”男人歇斯底里地喊着。
当妻子水旜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小学同学丁毛毛,现在改名叫丁红时,男人完全惊呆了,他的吃惊至少在脸上凝固了三分钟,然后,他像一团烂泥似的瘫坐在地上。
难怪自己一直搞不定那个叫丁红的女人,他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懊恼和羞愧,他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这个世界了。现实太奇葩,奇葩到不得不习以为常,难怪暗黑时刻,街上坐满了不动声色的人们。
就在他愤怒至极,街边的音乐飘荡而至,满地的金黄不动声色,极其淡定地撇着行色匆匆的路人,自顾自地在漫天飞舞的金黄中不分青红皂白地裹夹而行。
篇三:山沟里扒奶奶裤子 老年裤子深裆宽松奶奶裤子 贫困山村一家三代共用奶奶
昨晚,舍友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在被逼成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活下来,你的心理还是很强大的。
她说,昨晚有一个理赔案件。一个28岁青春年华的女孩,被大家贴上大龄剩女的标签,被家里逼迫相亲无数次,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摧残和心理的打击,跳楼自杀,而亡。
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阵阵剧痛瞬间侵蚀了我的内心与思想。
当我24岁那年分手后,我有两年没有找过对象。
26岁那年,家里和所有亲朋好友开始给我介绍对象,一个接一个,从未间断。
瞬间,相亲就变成了我生活里主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