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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经常在深夜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看着惨淡的月光,怀疑着自己的选择。也许我并不适合写诗,更荒谈靠写诗扬名天下。我只是一个小山村里再普通不过的青年,不过是一个家里连进京的盘缠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凭什么做这样的梦?

  那晚,我决定放纵自己,我拿着仅有的钱,走进了青楼。不同于旅店的昏暗绝望,青楼里灯火通明,莺莺燕燕。我看着满屋子的少爷与美人,骨子里的自卑又发作了,我独自一人坐到了角落,一杯一杯的喝着烧酒,生怕别人看出我的窘迫。

  这时,音乐声起,一位身着青纱的女子走到大堂正中,翩翩起舞。她跳的,是西域龟兹国的乞寒舞,只是她的舞里,似乎没有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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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热烈与希望,有的只是满腔的悲伤与痛苦。我呆呆地望着她,一时竟忘了周遭。她似乎也看到了我,我慌忙地将双眼从她身上抽离,假装看着地板。

  一曲舞罢,她竟然推开围在她旁边的那些富家公子和达官贵人,径直向我走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姑娘,就是红透京城的青楼头牌。之后的每晚,我都会去青楼,不为饮酒,只为看她跳舞。她说她是龟兹余逆,又是青楼女子,不值得我为她倾心。可是其实我和她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都是京城的异乡人。

  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给了我。云雨后,我抱着她,告诉她,我会把最好的给她,会给她赎身,然后带着她回乡下,过完这平淡安稳的一生。那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可以不写诗了,可以不追求功名了,只要她在我的身边。

  只不过,我最终还是高估了自己。

  几周后,一个当地有名的富商找到了我。不是因为我的诗集,也不是因为我的才华,只为她。富商让我离开她,在被我拒绝后,富商提出了一个条件—他会向丞相推荐我的诗,并且会帮我打通关系,让我参加今年的科举。我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离开了。

  那天夜里,我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分别那日母亲的身影。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够金榜题名,那么母亲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早?走得这么凄凉?我本以为我爱那个姑娘胜过了爱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当机会到来时,我还是会犹豫。我想拒绝富商,但这也许是我这辈子唯一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我过够了贫穷的生活。只是一想起她的眉眼,她的浅笑,以及那天夜里我给她的承诺,我便心如刀割。

  几番辗转后,我终于下定决心,答应富商。我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为自己拼一把。况且,富商能给她的生活,远不是我的粗茶淡饭所能及的。也许这样的结果,对我对她,都好。

  窗外那轮千年前的月盘,射出惨淡却凌冽的光,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与背叛。我对着月亮苦笑,你给穷人的命,不就注定无法选择吗?。

  第二天,我偷偷的躲在青楼的角落,看着她跳完最后一支舞,她频频向我常坐的位置张望,我知道她在找我。。一曲舞罢,我久久地凝望了她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下楼时,我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风沙又迷了眼”我想

  富商确实实现了他的诺言,我的诗开始在权贵们手中流传开来,那些曾经连读都不愿读我的诗的人,称我是“太白再世”“现世诗仙”。铺天盖地的赞誉袭面而来。我没有理会,只是在城外租了间房子,准备科举。闲暇时便跑回青楼,偷偷的躲在角落,看她跳舞。

  终于,我在科举上一举夺魁,从那个无人问津的穷酸诗人摇身一变,成了“状元老爷”“文曲星下凡。”我回了趟老家的山村,在母亲的坟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我便回到了京城,自母亲死后,我便把京城当成了家乡,因为京城里,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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