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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你是没上街,你要上街的话去哪都能听见这件事。”浅浅妈妈说完,又忍不住鄙夷道:“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人,这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老不修!”

  张健的人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浅浅奶奶无言以对,只能再叹:“只是可怜了陈晓芳。”

  可怜吗?

  可怜她的识人不清,还是可怜她的逆来顺受?

  在浅浅看来,识人不清还情有可原,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逆来顺受呢?无数次的打骂,无数次的忍让,却换来了变本加厉。陈晓芳习惯了,她厌恶这样的生活,却也不敢迈步尝试新的生活。她在家中人人可欺,她可怜。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不正是她的软弱,助涨了张健的气焰吗?

  张健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如果陈晓芳在张健对她无数次的打骂中奋起反抗,哪怕一次,也会让张健有所忌惮的吧。

  陈晓芳对张健渐渐漠然,对那个家也渐渐漠然。默默承受,不悲不喜。木然地做着事,木然地接受打骂,那个家中到处都有她的身影,但那个家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浅浅不知道陈晓芳的可怜是时代造就,还是她自己的性格造成。

  换位思考,如果是浅浅自己的话,早就与张健划分界限,一别两宽。但是年代不同,心境不同,也许那个年代离婚是一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也许是那个时候的女人们认为离婚等同于死亡。浅浅毕竟不是陈晓芳,在这件事上她并不能过多苛责陈晓芳。

  但有一件事,是浅浅所介怀的。一有困难的时候,陈晓芳便会找上浅浅家,似乎这里是她的避风港。别人能帮一次两次,但是能次次帮她吗?

  想到这些浅浅莫名有些烦躁,陈晓芳自己不会反抗,有麻烦却总会来找浅浅家人,也从不会考虑会不会给浅浅家带来不好的后果。

  升米恩,斗米仇。

  一年一年又一年,多年的帮助,或许已经让陈晓芳变得理所当然。就算现在浅浅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但在她回家的时候,几乎天天都会看到陈晓芳来自己家里。

  陈晓芳可怜吗?是可怜。可怜她的一生,可怜她至今依然老无所依。可是浅浅不是浅浅奶奶,浅浅并不会想要去帮助陈晓芳。陈晓芳在这个火坑里不愿出来,旁人不能如何,因为如何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说到底,除了邻里关系,浅浅家和陈晓芳没有其他任何的关系,陈晓芳却把自己的困难全转压到浅浅家里,这让浅浅心生不喜。

  你家有钱,帮帮忙怎么了?你那这么多,给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一次,两次,数次。陈晓芳扛不动的担子,理所当然地交给别人抗,好似她便是浅浅家里的人般。血脉至亲,也不过如此吧?

  浅浅忍不住越想越多,想的越多,对张健和陈晓芳的事就越不敢苟同。

  思绪万千,浅浅叹了口气,罢了,这些事她也不再去想,左右不过是相隔不远的陌生人而已。既然浅浅家里人将浅浅保护起来不让她接触这些事,她便也假装并不知情好了。

  浅浅挂上笑颜,走到浅浅妈妈面前,撒娇着说:“妈妈,我饿了。”

  被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由郑州站发往深圳南的K1123次列次,由于列车晚点,无法准时发车,列车具体到达时间未知,请您耐心等待!!“火车站里一片躁动,接着便是各种叹气的声音,夹杂着泡面味道,实在难以形容。

  秦池找了纸片垫在地上半躺着,一只胳膊撑着头,听到晚点的消息没有任何异样,这样的通知他听了十多遍了。秦池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嘴里吐出烟雾,因是密闭的空间,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他似乎获得了一种极致的快感,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又或是美得不可方物的美女,也可能是令人垂涎的地位和权利,反正他就那样享受着,享受着一支烟带来的暂时的、虚假的快感,像是飘到了九霄云外,突然被一个声音叫醒,把他即将飞向天涯海角的翅膀死死地拽了回来。

  “车站不让抽烟,你要抽烟去厕所抽去,十块钱的黄金叶你都抽到烟屁股了,穷疯了吧。”车站的保洁一脸不屑地看着秦池,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惊到,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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