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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可是我的锯子却很平稳,我早已不再手抖,锯起来又快又稳。她的双眼还还有合上,我毫不在意。我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拿衣服盖住她的脸,现在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把她的脖子锯掉。我把头放好,她的眼睛还睁着,孤零零的头颅看着自己怎么被分割。

  我把肚子划开,准备继续工作,可是我哭了,我像个傻子一样,放声大哭。我把锯子扔在一边,我的眼泪像决堤的海,我想起了我的女儿,她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可是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我看见她的肚子里有个小孩,我杀了两个人,她和她的孩子。那些回忆原来被我藏起来了。现在它们都出来了,在我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我把她抱出来,早已没了呼吸,刚刚长成年人,却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

  我把她们烧了以后,脑子里再也没有声音了。我像个苦行僧一样,不问世事,上班下班。当然后来又发生了几起失踪案,最后都归在我的头上,我也无所谓,七个和十个有什么区别。

  我又见到那个胡说八道的算命老头,老头由于中风半身不遂,走路的时候半边身子一撇一撇的。我走到他的面前,老头无奈的对我笑了笑。我问他,我们活着为了什么。老头想了半天,告诉我,我们活着为了狗屁,因为我们狗屁都不是。我又问,这辈子你后悔吗?老头说,不后悔,因为后悔没一点用。

  警察问我,最后一次你又为什么,简直是自投罗网。为什么?

  为什么?谁知道呢?

  其实我不怕死,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死了,现在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天天气很好,春风吹过草地,阵阵芬芳沁人心脾。我早走了一会,那天我答应孩子们带他们去百货商场。我骑着车子,路过我所有的快乐。我回到家,家里没人,媳妇还没下班,孩子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我找了几个他们经常玩的地方,并没有人。我找遍整个村子,没找到,就到村子外面找。我问了几个人,他们也没有见到。我跑到外面,四处寻找,像一只无头苍蝇。

  儿子回来了,惊慌失措,身上都是水,满头大汗,他告诉我,妹妹被人抢走了。我的头一下子蒙了,失去了所有思考问题的能力。我机械的问,往哪边去了。儿子给我指了指方向,我蹬着车子就出去了。可是哪里有人影,路上连个狗都没有,我上哪去找,我决定回村里找人帮忙。

  村外有口井,虽然有水,却也废弃多年。我骑得累了,就想去喝口水,要不然我感觉我会渴死。我来到井边,准备打水。却看见女儿飘在水里,背对着我,脸趴在下面。我吓得失声痛哭,灵魂被瞬间抽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该不该把孩子抱回去,告诉他们,我的女儿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该怎么办。我把女儿从井里弄出来,她就像个孤独的小兽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可是她的肚子胀的像一面鼓,我可怜的孩子。我终于知道儿子身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我能怎么做,我不能让儿子背负杀人的罪名,我不能告诉媳妇说女儿死了。我只能说女儿丢了,因为死了代表死了,丢了可能还有希望,虽然我知道,这希望比失望还要苦涩。

  我举目四顾,抱着这可怜的孩子,我找到一个向阳的地方,用手挖了浅浅的坑,我把她平放在坑里,脱下我的衣服,把她盖好,就像她夜里睡觉一样。

  我躺在她的身旁,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可是我不能这样,我还要出去找女儿呢,我要表现的愤怒一点,而不是痛哭涕零。

  为什么自投罗网?谁知道呢?

  明天很快就要到了,我闭上眼睛,希望能梦见我可爱的女儿。

  我老公叫杨君霖,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两百斤。

  我可以用他裤子的一根裤脚当裙子穿。

  有一天,杨君霖想在网上买一件衣服,按着尺码表算来算去,最后算出来他需要买XXXXXL码。这么多个X在眼前晃,看得人头晕眼花,杨君首当即一拍桌子,大声喊:“我要减肥!”

  “得了吧,你之前减肥那么多次,哪次坚持下来的?”我在边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泼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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