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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是什么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星辰,就像之前脚下的一样。生命力强的发光极其微弱,所以你几乎难以见到,而这些发光强烈的,则是寿数将尽,数个时辰就将亡灭。”

  我真想飙出一句"whatthefuck",好在我忍住了。

  你他喵的是在告诉我你在掌管日月星辰?真当我不懂科学是不是?

  他发觉了我怪异的目光,起身道,“跟我来。”

  我随着他走出了这个空间,好在脚下依然是脚踏实地的感觉,远处一片绿色,却又不像是草,没有风吹来,却能看见一片绿色在摇摆。而更远的“天空”上,毫无遮掩的,飘着个巨大的鱿鱼。

  至少在我看来是鱿鱼的样子,通体黑色,触须长得离谱,李望尘指着它说,那是天神。

  我感到有些寒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世间一定有无数的人想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运行的,而我,在十岁时,也有着这样强烈的愿望了,于是我让爹娘建了观星楼,后来我确实得到了一些我想知道的,而在这里度过余生,就是我付出的代价。”

  我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必担心,它在沉睡,你不会被留在这里。”

  我如释重负,还想问更多,但我最终,只问了一个问题。

  “我该如何向你爹娘交代。”

  “这里的东西不能带回,但我二十二年前穿来的衣物还留着,你把它们带给我的双亲,顺便告诉他们,将楼拆了罢。”

  望着眼前的“原野”,我有些恍惚,一遍一遍地同情,又一遍一遍地反问自己,有什么资格来同情?

  很快我就被送了回去,没想到的是李老爷与夫人一直在楼外和下人一同等待着我。我将李望尘的贴身衣物交与他们,并委婉地告知他们李望尘并没有危险,但得知儿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老两口还是忍不住双双落泪。

  永济二十八年,观星楼正式拆除,萧城的百姓第三次前来围观,我也混在了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听到轰隆的声响,我想起李望尘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要苦苦追寻意义,因为那是个无尽的命题,而人的性命,却是有限的,就像那些发着光的星辰一样,没人能阻止它们的消亡。

  真的阻止不了吗?

  我踢开了一块石头,向城门走去了。

  1路公共汽车的终点站是南山墓园,下了车,魏琢沿着小路向前走,在一个墓碑前坐下,将带来的酒放在墓碑前。

  “我来了哥,本来前几天就想来的,但一直在忙婚礼的事,就拖到现在了。上次来跟你说过,我和晓萤就要结婚了,婚礼就在下周。对了,沈叔叔人很好,没舍得打断我的腿。”魏琢缓缓开口,拉家常似的,说完又笑了笑。

  “以前你常说,我这么流氓,晓萤哪里会看的上我,你看,你又说错了。”魏琢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往坟前浇一口,然后继续跟他说。

  “喝半杯就行,你的病不能沾酒,要是从前,我肯定说什么也不敢倒酒给你,明天是我的大日子,我心里高兴,也就任性这一回,哥你一向不跟我计较,这次也肯定会由着我。”

  “妈妈腿脚不太好,特别每到下雨天总是发作,但好歹没有太大问题,爸爸今年不工作了,在家里陪着妈妈,他们一切都好。”

  “阿沅的新书又出版了,最近忙着签售的事,所以都没来看你,她说等忙完这两天就给自己放个假好好陪陪你。”

  “这些年断断续续地有男生追求她,这丫头实在太轴了,一直都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从没答应过谁。这些我以前从来没有告诉你,不知道阿沅有没有跟你说过。”

  “哥,我私心是希望阿沅能忘了你,然后跟一个喜欢她待她好的人在一起,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最近有一个叫宋一成的大学老师总是来找她,有点像你,有时看着他的的背影,连我都错人成了你,也或许是这几天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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