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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微眯着眼,饶有兴致的听着,时不时的用手摸着下颌。

  “就是,要不是他徐正压着您,我看您早就坐上公公的位置了。”

  “就是,就是……”一阵吹捧声响起,不时传来几声女人娇媚的调笑声。

  陈刚摆了摆手,一个声音忽地说道:“陈副公公若想翻身,何不寻个由头,将那徐正给杀了?”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半晌,陈刚哈哈大笑,语气狂妄,“我要杀徐正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洛倾竺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的徐正无奈的转身走了。

  徐正则淡淡的吩咐道:“军法处置。”

  不一会儿,帐内的夜夜笙歌化为了大呼小叫的哀嚎声。

  一路无言。

  徐正沉默得陪着洛倾竺走到关口,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道:“我很好奇,你对陈刚做了什么?以陈刚的警惕是断然不会被挑唆的。”

  洛倾竺闻言淡淡一笑,“没什么,我不过是在他们的酒水里加了一点普通的魂心散,若是陈刚没有反心,魂心散于他是没用的。我可是帮公公清理了一个叛徒,公公是否该履行我的条件?”

  “好。”徐正抬手示意亲卫去将荣旭放了,洛倾竺翻身上马。

  “多谢。”

  两匹马离开魏营,朝着嘉裕城而去。

  魏国退兵,嘉裕城重归宁静。洛贵妃病薨的消息迅速传到边关,洛倾竺连夜赶回京城。在踏入城门的那一刻,京城戍卫将其挟持,押入天牢。此时,她才明白,姑姑并非病薨,这只不过是让她自投罗网的一个借口罢了。

  数日之前,洛贵妃在侍寝当日,趁皇帝不备,翻出腕间匕首,刺杀皇帝。洛贵妃服毒自尽。

  皇帝至此缠绵病榻。匕首上淬的剧毒深入五脏六腑,太医束手无策,药石无用。没过几日皇帝驾崩的消息传来,举国哀悼。

  两日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唯独没有赦免洛倾竺。

  “洛倾竺,你与洛贵妃密谋杀害先帝,此罪你是认与不认?”一个太监总管模样的人捏着嗓子,比着兰花指,抖着一纸罪状说道。

  洛倾竺脸上蒙着血污,汗水与血融为一体,头发尽湿,双手绑在刑架上。闻言她冷冷一笑,“魏军进犯嘉裕关,我与荣公公誓死守卫,朝廷迟迟未派人增援,我们尚且自顾不暇,何来密谋一说?”

  “大胆洛倾竺,死到临头还不认罪?给我打。”太监总管气得抖着手指,吩咐周围的人。

  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身上,她咬紧牙关,攥紧拳头,怒视着那逼供的太监。

  “圣旨到!"

  随着这声高喊,鞭子停了下来。洛倾竺神智一片混沌,她不清楚圣旨上写了什么,只知道一群人将她带出天牢,沐浴更衣。

  一个小太监待她收拾完毕之后,恭敬的行礼,“姑娘请随我来。”

  一众宫女簇拥着她,将她带入一处名为落红院的偏院。小太监甩了一下拂尘,留下一瓶药膏。“姑娘在此安生静养,小的先行告退。”

  洛倾竺看着身后缓缓关闭的院门,冷笑一声,不过是换个环境软禁罢了,有何分别?

  她在落红院内待了几日,思绪万千,终究心神不宁。想来想去,下定决心,步入屋内,坐在桌案前,挥手写就一封书信,央求侍女呈给皇上。

  夜半时分,少年翩翩而至。洛倾竺闻声抬头,愣在原地。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儒雅俊秀,曾经长不大的少年此刻帝王之气尽显,眉目间也隐见几丝疲惫。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行礼?”身旁的太监喝斥她。程熙抬手制止了他,他屏退众人,才安心的坐在她的身旁,头枕在她的腿上,“阿竺,我头疼,你替我揉揉。”

  洛倾竺望着腿上无赖的少年,双手放在他的两穴位上,揉了起来。

  “阿竺,你央人呈给我的信我看了,你这罪名还未洗脱,不怕因此受累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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