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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倾竺停了一瞬,“她是我姑姑,她没有子嗣,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

  程熙睁开眼,立了起来,对上她的目光,“你就那么袒护你姑姑?你别忘了,她杀的是我的父皇,你让我如何放过她?”

  洛倾竺拿过斟好的茶,抚着杯沿,沉默不语。

  程熙盯着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冷笑了一声,用一种嘲弄的神色望着她,“好,洛倾竺,即然你孝道仁义,朕成全你,今日在此侍寝一夜,我便准了你的请求,如何?”

  洛倾竺震惊的望着他,少年的神色间早已布上狠戾,“怎么?不愿?洛倾竺,你如此守身如玉,可是为了现在还在等你回到边关的荣旭?”

  洛倾竺暗暗的紧握双拳,凄然一笑,“皇上若想属下侍寝,大可一道圣旨布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程熙彻底被激怒了,怒目而视,两人针锋相对。他缓缓闭上眼,掷碎手中的茶杯,转身拂袖而去。

  几日下来,程熙都不曾踏入落红院。他终归心软,一道圣旨布下,遂了她的心愿。洛倾竺带着洛贵妃的尸身,隐居去了雪山。

公公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自述 公公捡筷子半天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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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倾盆,雨水哗哗而下。落红院外,两道身影伫立于前。油纸伞上雨水四溅,滴在小太监打伞的手背上。

  “皇上,姑娘已经走了。”身旁的小太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是啊,她走了,这个院子再也不会有她的身影了。”程熙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望着人去楼空的落红院,疲惫的闭上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阿竺,你一生渴望自由,却不知你这自由来得有多艰难。从此大好河山,信马由缰。

  他刚嗣位,根基未稳,朝廷势力风起云涌,人人都想他是个傀儡,朝廷重权眼看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不得已,与赵家联姻,立赵氏为后。为护她安宁,他不顾众人反对,将她带入落红院。他在外面腥风血雨,她在里面安稳求生。他以为,他这样护她安宁,一切便会在自己掌控之中。可当他看到她的信的时候,他便知道,他留不住她了。

  那夜,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水旜那些话,他本想告诉她,他安排好了一切,想让她安静的待在落红院里。甚至连立妃的诏书都拟好了,只等她脱罪之后昭告天下。可是,大臣们向他施压也便罢了,没想到她也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重重压力之下,他终究是与她翻脸了……

  大雪漫天,放眼望去,满目皆是刺眼的白。雪山脚下,一座孤冢立在那儿,坟前跪着一名女子,一身白衣与满头白发与这天地融为一色。

  洛倾竺抬起枯槁一般的手,轻轻抚去碑上的雪,露出上面鲜红的字,“姑姑,小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小竺终究还是放不下。”

  她记得那日城门口,她的亲人以血祭城,血流成河,亲人的鲜血染红了护城河的水。刀光剑影伴随在她的梦里,消散不去。

  她还记得那日夜晚,烛光昏黄,她的姑姑痛哭不已,搂着她,哭诉道:“小竺,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姑姑从自己的妆奁里拿出一瓶药,放入她的手中,“小竺,你听姑姑说,洛家女子绝不做那痴情之人。来,将这瓶红颜枯吃了,只要你不动情,便可以活得长长久久。人人都说红颜枯毒性甚烈,他们却不知道的是,红颜枯有长生不老之效。”

  姑姑表情狰狞,连哄带劝的哄她饮下那穿肠毒药。

  疼,全身的疼痛撕扯着她的皮肉,胃如刀绞,心如火烧,肝胆欲裂,直至晕厥。

  此后的四年,虽是衣食无忧,却是过着金丝雀般的囚笼生活。人人都说她凭她姑姑的恩宠才得以躲过一劫,却不知她宁愿死在那场浩劫里。姑姑自那一夜后变了,对她越发严苛,晨起习武,一个动作做错便会招致一顿毒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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