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突然那么心疼楚楚可怜的年晓幽,他静静擦去年晓幽脸上的泪光,满怀歉疚,年晓幽醒来睁开眼,看着陆飞,竞然没发火,她默默投身过来抱住陆飞,悄悄说了一句话:"立文,对不起。"
陆飞终于知道他们的气场合了,当他含情脉脉的看向年晓幽时,年晓幽也不再是那个不可理喻一着就炸的怪女人了,你给了她情感反应,她自然就能感应到你的温度。
第二天到单位上班儿,看到了豆豆。
"怎么昨晚你一声没吭就走了呢?我朋友还说,你的年龄居然能接受得了那种嘈杂,让她觉得很不一般呢,她居然问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不是了,我说我这个老哥最爱的是他自已的老婆。怎么可能是我的男明友。"
陆飞不明就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豆豆又从哪儿知晓呢?
看着陆飞迷惑的眼神,豆豆说,一个人爱不爱一个人,也许你看不到他具体做了些什么,而是听听他嘴里一直提起的那个人是谁,不管赞扬还是挖苦,只要她在你的话语里出现的频率最多,那么你就是爱她的,因为在你貌似不关心不关怀的背后是放不下的在意和介怀,所以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麻木,你天天把嫂子挂在嘴边,有多少不满就有多少情意。"
"昨天,跟嫂子吵架了吧?"
陆飞笑了,自言自语地说昨天晚上作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