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三个居所就是我现在住的小房子,一楼住着一户修车的人家,二楼住着一户蒙古族邻居。我每天上下班都会遇见二楼的邻居和一楼的修车铺,二楼的邻居每次见面就彼此点点头或微笑下,修车铺的男主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话,每当我用目光扫过他一身油腻的工作服时,他就不敢正眼看我,极不自然的用口哨吹歌,我知道他是为了以此避开尴尬,后面我就不再把目光放在他的方向,他也就不再吹口哨,彼此是一副熟视无睹的状态。上周五,我们都在单位上班,家里的洗脸盆水管自行开裂,我家一副水漫金山的画面。我不知道一楼修车的男主人如何辗转找到我的联系方式,才避免在这个渐冷的冬季把二楼的房顶泡掉。
我和我的邻居们最初都小心翼翼的相处,彼此都害怕冲破防线进入他人的生活区,可是,因为缘份,再怎么想避开,也总会有交集,而在我与几任邻居的相处中都留下美好的回忆。有时我想,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而真正走在视线留在内心里的人又能有几个呢?而这些有援斏为同事,有援斏为上下级,有援斏为朋友,有援斏为邻居关系的人,总是兜兜转转在某个时间点被际遇,参与到我们的生命故事中,给我悲给我喜。
篇三:第105章疯狂的年晓幽1 陆飞他把她抱起放到洗漱台 器大 好热啊 别好烫h
陆飞真是厌倦了现在这个家,也厌倦了年晓幽,人都说按逻辑关系来说是出现了第三者才导致婚姻中感情的破裂,可陆飞知道,他跟年晓幽是先出现了亲密关系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后才有了豆豆。
年晓幽原来不是这样,温婉可人,善解人意,歌唱的好,画作的美,爱读书,好写作,里里外外透着书香的高雅,偏又时髦奔放,这样的女孩儿只要一眼就能撩拔到你的心弦,可是现在的年晓幽成什么样了,多疑暴燥,蛮不讲理,一句话能把人怼死。
陆飞不愿意回家,那好像是个牢笼让人窒息烦燥,年晓幽的伶牙利齿刻薄的让人害怕。
稍不合意就向你开炮,陆飞很想包容这个更年期的女人,可是,他的耐心也极其有限。忍耐到擦枪走火就越发觉得年晓幽不可理喻,面目狰狞。
可豆豆不一样,虽也不再韶华青春,可是自信热情,特别是工作时的专注认真是最能打动陆飞的一部分,豆豆三十出头了还没有男朋友,用她自己的话讲就是宁缺勿滥,那些年龄不大肤浅幼稚的入不了她的法眼,那些年龄大一身功利的老男人她更是看不上,卲立文的才情抱负倒是豆豆欣赏的,至于他已婚的身份,那也算不得什么,反正他跟她过不到一起了,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陆飞一边厌恶着老婆年晓幽的疑神疑鬼歇斯底里,一边欣赏着豆豆的精明能干能量满满,他这样一个人到中年在颓废和激情中游走的尴尬阶段,当然是积极的,乐观的,让人身心愉悦的,年轻充满活力的情感更具有魔性的引力。他精神出轨了,像小伙子迷恋大姑娘一样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豆豆。他绅士一样传达看他的情感,嘘寒问暖,投其所好。豆豆对他当然也是有好感的,这种暧昧就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的程序了。
这天因为跟客户多聊了两句,晩上回家的时间错后了一个多小时。转动钥匙开门的那一瞬间,陆飞就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果不其然,一阵河东狮怒吼,大概也跑不脱那几句话,这家是旅馆了,又被哪个狐狸精给缠住了,曰子想不想过了⋯⋯吵架都是千篇一律没有丝毫新意,陆飞根本就不想搭腔,只想躲开这份嘈杂,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扭头就走出门外了。这种日子真的没法再继续了,他只想看见豆豆,只想在这一刻找回自我,马上捅破那层窗户纸。开始新的,充满希望和活力的生活。
他拔通了豆豆的电话。
那边是天籁一样的手机铃声,仿佛一下子就治愈了陆飞的压抑,舒缓了他的苦痛,但铃声响着并没有人接电话。
陆飞固执地拔着这个号码,一遍一遍,终于接通了,那边环璄很嘈杂,听不清楚豆豆在说什么,电话挂断后陆飞的微信有了提示音。
"我在天河酒吧,有事吗?"
"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