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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在她的城市住了三天,每天给她做饭,收拾房间,她从没有想到,一向不做家务的父亲,做的竟像母亲那般好。

每一章都让人湿公交车 被灌满了求你们了停下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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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班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走了,在冰箱上给她留了字条:冉冉,爸走了,你要多吃些,天冷了,多穿些衣服,别再生病了,冰箱里都是你喜欢吃的,要记得吃……

  纸条很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琐碎的爱意。父亲什么时候也变得爱唠叨了呢,大概是母亲去世以后吧。

  她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又想起父亲那双粗糙宽大的手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条从冰箱上撕下来,装进包包的侧口袋里。

  虽然一个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生活,但她并不孤独。

  天公不作美,车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望着灰蒙蒙的穹顶,幻想着那层层云海里闪过银龙的身影。我默不作声,继续倾听少年的例讲述……

  “我为我在课堂上用书本攻击老师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以为鞭刑就已经是育章书院的最高待遇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还有电击这么高科技的手段。我被带到电击室,像做手术那样被牢牢地绑在一个窄床上,动弹不得。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在我两个太阳穴上各贴上了一个金属片。我当时怕极了,瞪着眼睛盯着那个白大褂,不敢错过他的一举一动。片刻之后,他启动了身旁的某个仪器,微微转动了一个转轮一样的东西。一瞬间,一股忍受不了的刺痛感布满了我的头,我想叫,却喊不出声音,因为我的身体像不受控制一般,死死咬着牙,嘴根本张不开。持续了一会,这种感觉消失了,但我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白大褂弯下腰,轻声细语,

  ‘孩子,你打了你的老师,你错了吗?’

  ‘我操你大爷!你用电电我,这是犯法的!’

  白大褂脸上依旧浮现着笑意,再一次转动了转轮。

  更强烈的痛感袭来,如同针扎一般,仿佛那些钢针精准地找到了我的每一个细胞,并且用力刺了进去,搅烂了每个细胞核。痛,麻,流汗,心跳加快,我充分体会着被电击的滋味,可无论我牙咬的再狠,拳头握的再紧,也找不到方法去承受这种痛苦。感觉一个世纪过去了,那孙子终于关掉了仪器,依旧笑眯眯地问我,

  ‘孩子,你知道错了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裤裆里湿了一片,此时我哪里还敢装逼,哭着喊着我错了,我错了。他这才把我放下来,从那以后,上课的时候我再也不敢乱来了。

  在育章书院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有家长来探视的日子。每逢有学生家长来探视,那天我们的伙食就会特别好,有肉,四菜一汤,一日三餐。白天的体能训练也取消,给我们上文化课,还有老师带着我们做游戏,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但我们自己也清楚,这不过就是给家长演的一出戏,而且,我们谁也不敢演得不认真,因为不配合的后果是我们承担不起的。被探视的同学可以和他们的家长一起说话,一起在学校里散步,但是时时刻刻都有教官的监督,我猜,是怕那些学生水旜这个学校的真相吧。”

  我不禁骇然,思考着这所学校与监狱有何区别。我问道:“那你的父母,来看过你吗?”

  “他们啊,来过,我来这所书院半年左右的时候来看过我一次。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见到他们我就说我以前错了,我想回家,我想上学。但他俩却异口同声地拒绝了我,让我继续在这所监狱好好学习,努力痛改前非。我哭了,一边哭,一边问他们,是不是不爱我了?但我的到的只是沉默。那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送他们,也许这更加印证了,我还是他们眼里的那个不懂事,不孝顺的问题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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