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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玉寒苦涩的叹了口气,她缓缓地往楼上走,她此时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这个男人,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看到身边每一个熟悉的人。学长看着妻子离开,却不敢去追,却又怕她出意外,就慢慢的往洛玉寒的身边靠拢。洛玉寒抬手止住了他:“你别过来,我想静静,等我想明白了再跟你谈。”

  接下来的三天洛玉寒没有下楼,也没有进食,到后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心也麻木了。学长就在身边,可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她的心死了,所以,学长也随着她的心死了,她的世界里什么都放空了,坍塌了,毁灭了。她什么也没有了。

  学长开始的时候是低声下气的道歉,后来是战战兢兢地哀求,再后来他就这么跪在了洛玉寒的床前,哪怕是洛玉寒说句话他也会心里好受些。看着洛玉寒空洞的眼神,学长真的是心惊胆寒。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什么错什么,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洛玉寒终于撑不住睡着了,学长看着妻子睡了,趴在床沿上也睡了过去。

  一顿好睡被噩梦惊起的时候,洛玉寒醒了,她慢慢地爬起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从床的另一侧出去了。

  洛玉寒做了早餐,一个人慢慢的吃着,思忖着怎么跟丈夫水旜自己的想法。

  学长醒来的时候,手脚都已经麻木了,他先看了一眼床上,洛玉寒已经不在了,他一时还不能手脚灵活,于是手脚并用的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的下了楼,看着细嚼慢咽吃着早餐的妻子,他又手足无措起来,想着纷乱的眼前事,他站在楼梯边,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先等她好好吃完这顿饭。

  洛玉寒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过来吃饭吧。”

  学长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看着餐桌上只有洛玉寒一个人的餐具,他自己去拿出了早餐和餐具。结婚这么多年,第一次,洛玉寒没有给丈夫摆早饭。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什么都改变了······

  洛玉寒吃完饭,放下筷子,看着相濡以沫十几年的丈夫,淡然开口:“学长,我们离婚。”

  低头吃饭的学长端着的碗差点掉了,他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妻子:“寒寒,我不离婚。”

  洛玉寒笑了:“不离婚?你怎么安置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外室?私生子?你觉得她能甘心?把孩子抱回来?我能接受?如果是孤儿院抱来的孩子,我能竭尽心力的爱他,可是,如果养一个你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并且他的母亲还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会崩溃的,我有洁癖,容不得我的感情世界里有瑕疵,我早就说过,感情的世界里,宁可玉碎,不愿瓦全。我也没那么残忍,生生拆散一对亲生骨肉,所以,我走,成全你们。”

  学长断然拒绝:“不行,我不会跟你离婚,你走了,我不放心。”

  洛玉寒自嘲的一笑:“不放心?你跟那个女人上床的时候,对我放心?你跟我说她怀孕的时候,对我放心?我的脾性,这么多年你应该能清楚,这件事没有商量。”

  洛玉寒以最快的速度搬出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洛玉寒走的时候竟然一点痕迹没留下,走的如此决绝。她回到了父母给自己留下的那套房子,然后,把一份离婚协议快递给了学长,并且给学长打电话约在第二天去民证局办手续。

  关于离婚,学长是拒绝的,可是,他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他清楚地知道洛玉寒对感情的执着,当年,自己一穷二白,洛玉寒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自己,为了帮助自己创业,说服父母拿出全部积蓄给他做了资金,帮他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全心全意的帮他在这个城市站住了脚,如今说要离婚,学长恨不得拿手把自己抽死,自己跟个畜生别无二致。可是,要洛玉寒回头,已经不可能了。学长约了自己的律师,做了一份财产公证,不管将来自己的公司做的多大,财产的一半都归洛玉寒,洛玉寒名下的财产全部归她自己。一切弄好了,才和洛玉寒去了民证局,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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