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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孩子们之中爆发出了一阵诡异,嘈杂又恶意的笑声,带头的孩子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就冲着阿让扔过去,嘴里还不住地大骂着:“你妈就是个出卖肉体的下等女人!你就是个小骗子,小瘪三,别以为你以后进了橘家就高人一等了,大家给我扔他,砸他个小杂种!”小小的石子雨噼噼啪啪地朝着阿让头上扔过去,义清也在人群里,他左顾右盼,不得以也犹豫着在泥沙地上摸索,试图找一块最小的石子,然后轻轻地把它扔出去,就好像扔出去了以后,这粒小石子就会消失在空气里一样。

  义清醒了过来,屋顶,窗户,墙面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和轻纱,他斜眼瞧着床边的青砖地,地上干干净净的,毫无那所谓吃不尽的白果壳。窗户被人打开了,明晃晃的日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义清的眼前,刺痛得他睁不开眼来。

  “你终于醒了,笨蛋。”窗口传来阿让那熟悉的冷漠声音,不知为何,这句“笨蛋”居然隐隐流露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情味儿。

  “你......吃了那么多白果,可,怎么,还好端端,咦?”义清语无伦次地指着阿让逐渐清晰的脸庞。

  “你在说什么胡话。”阿让露出一种丝毫不感兴趣,仿佛义清在说着别人事情的表情,然后他又摇了摇头,示意房内的圆桌上那一小碟子吃的,说:“你要是那么想吃白果的话,喏,那盘子里还有个三五颗,是这颗老树上掉的,难吃死了。这么难吃,估计你也吃不多,这东西吃多了中毒。”

  “可是你明明塞的满嘴都是,你没事吧?阿让?我不是在做梦吧?”义清勉强撑起身子,颇为关切地凝视着阿让健健康康的脸蛋来。

  “你可不是做了个恐怖的噩梦?”阿让反问道,继而又露出一种不耐烦的神情。自从远离了乡民和小伙伴,这么几年在佛寺修行的阿让,就再也没有说过百鬼夜行和妖怪这样的疯话了。大家都说那时乱说话是因为他才得知了自己的身世,马上又要被带去和橘家的哲爷,也就是阿让的伯父见面,他一下子精神紊乱造成的毛病。

  “也许吧。”义清失望地垂下头,有气无力地放松下来。

  “我总之是死不成的人了......"这句话传到义清耳朵里时,阿让已经走远了,伴着他刻意响亮的脚步声走远的,仿佛阿让想让这样的响声掩盖住自己方才那句匪夷所思的话语。

  义清缓慢地下床,走到桌边,用手指拿起一粒白果,借着日光转着这再平凡不过的食物,感觉记忆就像被切割的片段,又像是支离破碎的梦境,让他分不清楚。只是那天的光景,突然回来了一样。

  哲爷,我脸已经擦干净了,刚才失礼了。

  不不不,才没有失礼呢,孩子,以后你就是橘义清了,你叫我父亲便好。

  父亲。

  嗯,嗯,你看看你亲爹,他才叫失礼呢,竟然撇下我人先回去了,我都没劲死了,才给你看到了那一幕。

  哪一幕呀?

  咦,你不是看到了吗?难道你还想骗自己说那些怪谈集里的东西都是假的?即使天下人不信,我们也不得不信啊,我年轻时也不信来着,是吧,夜郎?咦?夜郎这家伙,这是又溜去哪里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

  傻孩子,当然是银杏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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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哪有银杏精!

  我跟他说了,如果哪一天,那个傻孩子因为他母亲的事情,自觉罪孽深重,要食白果自杀,银杏精啊,你可千万别让他得逞呀。

  您别骗我了。

  哈哈哈,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说,要是论罪孽,论情爱里的罪孽,那我橘友哲的罪可是万劫不复啊,如果非要有什么惩罚,那么就惩罚到我头上吧。可那树精说,我要什么惩罚,你和我之间如果有情有爱,那就足够了,那我一定不会让这傻孩子去死的,他可分明就是经凛凛故事里的阿者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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